怎麼樣了?你快給我們說說。”
那位年近四旬的中年人,叫宋歸民,是升龍會在長安的負責人。他天庭飽滿,雙眼湛然,神情動作之中透著一種剛勁之風。
他躬身抱了抱拳說道:“稟會長,田娘子,事情是這樣,在草原先是突厥的拔悉密、回紇和葛邏祿三部聯兵向突厥發起進攻,骨咄葉護可汗兵敗被殺,餘眾共立判闕特勒之子為烏蘇米施可汗,然實力已大不如前。
河東節度使王忠嗣屯重兵於磧口以威脅烏蘇。有王忠嗣大兵壓境威懾,烏蘇米施可汗大為恐慌,內部也不斷出現內亂。
王忠嗣趁機遣使說服拔悉密、回紇、葛邏祿三部首領,向突厥發起進攻,結果,烏蘇米施可汗兵敗逃遁,餘眾再次大亂。
拔悉密部落再度進擊突厥,此戰突厥的烏蘇米施可汗被殺。突厥人又立烏蘇米施可汗的弟弟阿史那鶻隴匐為白眉可汗;王忠嗣趁白眉可汗元氣大傷,再次率朔方軍出擊,大破突厥左廂。
在連番打擊之下,突厥人心渙散,數月之前,回紇懷仁可汗大舉發兵,盡滅突厥殘部,殺白眉可汗,盡奪其地。”
宋歸民一口氣說這麼多,其中包含了多少金戈鐵馬,多少熱血橫飛,不難想象。
蕭鸞拿出帕子印了印嘴唇,鳳眼微抬問道:“咱們的人馬呢?可曾被殃及?”
宋歸民一邊示意侍女上茶,一邊答道:“會長放心,咱們的人已退入河套以東的夾山地區,與當地的党項部族雜居一處,損失不大。”
田心插嘴道:“只知道避禍怎麼行,突厥被回紇滅了,必然有不少突厥殘餘逃散,咱們應該趁機收取一些突厥殘餘,壯大自己才是。”
蕭鸞點頭道:“田心的話沒錯,草原上向來是弱肉強食,党項人未必靠得住,失去了突厥的庇護,咱們若不趁機壯大自己,遲早要被人吞沒。”
威脅大唐百餘年的突厥就這麼被滅了,這大唐並沒有如漢武時期一樣,為征戰匈奴而國力耗盡,民生凋零,著實讓人始料未及。
蕭鸞突然想起李昂時常哼唱的歌詞,人生就是一道光,不往前,就消亡。如今連一直賴以依附的突厥也成了過眼雲煙,一切只有靠自己了,如果不主動進取,只有等待消亡一途。
宋歸民說道:“稟會長,二長老也有趁回紇立足未穩,主動出擊,只是咱們的幾百人馬,力量有限,收穫不大。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