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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0142章端倪(月底求月票!)
兩個得力的助手之間,往往會形成競爭關係,同時還有相當的牽制作用,這取決於他們所處的位置,也符合上司的需求;
在官場上,多數上司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左膀右臂關係過於密切,因為這不利於他控制手下。
鮮于向與方容,一文一武,是章仇兼瓊的左膀右臂,李昂判斷,鮮于向與方容之間一定不會很好。
“鮮于採訪使凡事總能洞悉先機,提前佈局,在下每每想來,都佩服不已。”李昂說完望望窗外,驛館後園的銀杏樹上,知了的鳴叫聲讓這炎炎夏日更加浮躁。
“李郎君何出此言?”
鮮于向知道李昂不是無的放矢,只是不確定他所指何事,他和旁邊的心腹謀士樂三川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樂三川也還在品味李昂這句話。
“鮮于採訪使引薦楊釗,可謂是一本萬利啊!而且,鮮于採訪使很清楚,誰才自己的命中貴人,並能為此不惜血本,由此便不難看出,鮮于採訪使來日成就將難以限量。”
李昂平談的語調,卻讓對鮮于向心頭微驚,因為章仇兼瓊如果聽到這樣的話,心裡肯定不舒服,但這又的確是事實。
不過,李昂既然當他面說出來了,那目的就肯定不是去向章仇兼瓊說這些。
他一手調著碗裡的茶羹,一邊淡然笑道:“我聽說李郎君幼時不幸,被遺棄路邊,這些年浪跡四方,受盡苦楚;
說實話,若不是親耳所聞,我萬萬難以相信李郎君竟是學富五車,能作出那樣超凡脫俗的詩篇來。真是天縱其才啊!李郎君來日之前程才是不可限量呢。”
李昂知道他還在懷疑自己,於是說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無疵瑕,豈復須人為。在下以為,好的詩篇最要緊的是靈感,而靈感往往來源於生活,以及豁達的心態,而不是故紙堆;
君不見多數人皓首窮經,筆下卻難有佳作問世。不瞞鮮于採訪使,在下雖然讀過些書,但遠遠談不上學富五車。”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粹然無疵瑕,豈復須人為……妙!妙哉!”鮮于向這一讚嘆,確實是語出由衷。
在這世上,有些人確實是天縱奇才,比如洛賓王,七歲之時,能讀過多少本書?但卻能做出《鵝》那樣鮮活生動的詩歌來;
那樣的詩,很多皓首窮經的人都做不出。這豈非李昂所說的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李昂不但出口成章,還能有這樣的見解,足見其不凡。
或許,把他撿去的那位乞丐是一位不出世的奇人,加上李昂在詩歌方面,或許確有過人的天賦。
至此,再在李昂的出身和學問上多加懷疑,已經沒有多少意義。
鮮于向言歸正傳道:“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想來李郎君今日相見之意,也是如此吧?”
“至少我與公孫靖宇從來沒把鮮于採訪使看作冤家過。至於章仇大使那邊會如何,或許鮮于採訪使比較清楚一些。”
李昂說話間,下意識地玩弄著手上的玉扳指,樂三川無意中看了一眼李昂手上的玉扳指;
雙方離得不遠,樂三川能清晰地看到白玉扳指上雕刻的字,他眼中不禁閃過一抹驚異的神色。
他隨即附到鮮于向耳邊,耳語了兩句。
鮮于向聽了臉面不動聲色,端起茶碗時,才悄悄向他昂手上的玉扳指望去,瞳孔為之收縮了一下。
一時間,鮮于向竟不知和李昂說什麼好。
李昂感覺到二人有些異樣,卻不明所以。
見鮮于向沒有進一步表示,他皺了皺眉頭,乾脆直接說道:“這次我受人嫁禍,方容明知我是冤枉的,卻仍想把我當一隻螞蟻捏死;
我與方容之間,談不上什麼仇怨,我只是想告訴他,我不是他手心裡的螞蟻。對於章仇大使,在下更是心存十二分敬意,實無冒犯之意……。”
不等李昂說完,鮮于向連忙說道:“李郎君,方容行事魯莽,章仇大使對其也十分不滿,定會從嚴處置;
李郎君才情俊茂,風流倜儻,是我劍南難得的英才,能與李郎君結交,是在下的榮幸。李郎君放心,章仇大使胸襟廣闊,亦是愛才之人,相信不會因方容之事,而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