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月更過分,“出走!必須離家出走!哥,你怎麼這樣?我對你實在是太心痛了!思濃姐姐是我朋友,不是我僕人!你沒救了你!”
說完,襲月生氣的拉著福九便走了過去,打算一時半會絕對不理風祭夜了。
風祭夜跳著腳在地上蹦躂,這兩個死孩子,下腳是真不留情啊。
正在這糾結著,忽然看見蕭韌熙竟然從外面進來。
風祭夜以為自己看錯了,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一下,沒錯,就是蕭韌熙那個帥到逆天的蠢貨。
“你怎麼進來的?”風祭夜立時瞪著狐狸眼衝到蕭韌熙跟前指著他質問道。
蕭韌熙沒好氣的等了他一眼,“沒見看見轎子,沒看見馬,我當然是走進來的!”
“我又不瞎,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
“那你還問!”蕭韌熙如同看見神經病一樣的瞪著風祭夜。
“我問的是為什麼外面那群狗連叫都不叫一聲,就把你放進來了!難道門口站著的都是木樁子嗎?!”說著,風祭夜生氣的在地上跳腳。
“先別說那些,我有事和你說!”蕭韌熙說著,一抓風祭夜的胳膊,直接將他薅到一邊的槐楊樹下,凝重的說道:“尹思濃那邊你說的怎麼樣了?她同沒同意去監視尹照?”
“你還說!”風祭夜想到這件事就有點鬧心,“這早上我剛和尹思濃說個開頭,結果福九和薛英就來了。不但事情沒說成,我還被罵了一通,說我欺負尹思濃。你說,我沒事的欺負一個啞巴幹什麼啊?!”
“福九和薛英來了嗎?在哪?”蕭韌熙聽說福九在這,立時開始轉動眼珠到處尋找。
“別找了!”風祭夜鬧心的吼了一聲,順便擋住蕭韌熙的視線,“正在屋裡準備和襲月要離家出走呢!”
蕭韌熙立時鎖緊眉頭,瞪著風祭夜說道:“你和福九說什麼了,為什麼要離家出走?風祭夜,我可告訴你,我的福九要是……”
“什麼你的福九?!”風祭夜立馬開始跳腳,“哪隻眼睛說福九是你的了?!我可告訴你,咱兩可沒分出勝負呢,你休想把福九給我搶走!”
“你到底還讓不讓我幫你了?”蕭韌熙立馬使出殺手鐧。
風祭夜想到自己那個皇命在身的駙馬爺,立時癟茄子了。“行,行,我也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剛才要說什麼事啊?”
蕭韌熙瞪了他一眼,卻也沒再做過多的糾纏,而是低聲說道:“我派人去狩獵別院查過了,尹照不但去了那裡,而且竟然還讓宋清仰給弄了一個小官,專門負責打掃庭院和伺候那些官宦的院子。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掃地官啊?”風祭夜特別聽不出來重點的驚奇看著蕭韌熙說了一句,“這也不算官啊!手裡管著幾個老弱病殘,有什麼用啊!”
“你豬啊!”蕭韌熙恨不得把風祭夜腦袋扭下來,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草,“沒用宋清仰會費這麼大的力氣把他弄那去?你要知道這裡面可是擔了風險的。再說了,帶著千軍萬馬的那叫造反!”
說完,蕭韌熙還沒好氣的狠狠瞪了風祭夜一眼,這都什麼時候,還有閒心扯皮。
風祭夜撓了撓頭,困惑的說道:“這個真不好猜!你說他一個掃地的,除了能進出各個院子,還能幹什麼啊?再說,就算是進了院子,他還能幹什麼啊?給哪個大官下毒啊?那是不可能的!哪個官宦家裡不得帶幾個僕從的,哪那麼容易就能投毒成功。而且要是不成的話,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合算啊!”
蕭韌熙聽著點了點頭,沉思著說道:“你說的對!他不是去幹這個的。要是做這個,有的是人比他合適。他一定是做什麼特別不引人注意的事,而且這件事還看起來理所當然!可是,一個掃地的幹什麼是不引人注意呢?!”
“掃地唄!”風祭夜就這麼煩人的接了一句,看蕭韌熙又要瞪他,不由得瞪大眼睛:“那你說,他幹什麼不引人注意?我告訴你,他一個掃地的就算是給人端杯茶看著都彆扭!”
蕭韌熙覺得風祭夜說的也對,但是尹照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不行!必須要將尹思濃放過去,這樣,我們才能儘快知道尹照的打算,徹底封死宋清仰的陰謀。”
聽到蕭韌熙說道這個,風祭夜立時搖手,“得!這事你去說,我可不去。你都不知道,現在只要我一提起尹思濃,那兩個小祖宗就要離家出走,你說怎麼辦?我肯定是不行,要不你去試試?”
“我去試試?你不怕丟掉這個靠近福九的大好機會?”蕭韌熙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