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九,那麼屋子裡一定是會有些蛛絲馬跡的,他們本想是要靠著這些蛛絲馬跡害幼詩一下,結果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東西,不由得都探著身子朝那個非常小的盆子裡看去。
只見那盆裡放了一個小木偶,雕刻的極是精緻,只看一眼,蕭韌熙和風祭夜便同時知道那是福九,更何況在那木偶的身上還用刀刻著薛福九三個字,誰還能不知道是什麼?!只是,在那小盆裡還放了幾樣活物,分別是蜈蚣、蠍子、青蛇、壁虎。蟾蜍,竟然是五毒。都是小小的,顯然是剛放進去不久。而此時,這五樣東西正順著那小木偶身上來回攀爬,輕聲嗤咬。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蘇舞月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極度震驚的看著幼詩,聲音都發顫的瞪著幼詩:“幼詩,這,這是什麼?”
幼詩就更是害怕,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差點跌坐在地,虧得同喜在後面趕緊將她扶住。
蕭韌熙的臉色都變了,雙手緊緊握緊。他實在是沒想到,外面那個布偶不過是個小兒科,真正的蠱毒竟然就在幼詩的床底下。
想到這,蕭韌熙猛然腦海中電光一閃,立時衝上去,將幼詩的手抓了起來,一把將她的手腕漏了出來。
果然,層層衣物包裹下,幼詩的手上有淡淡的傷痕,顯然是正在用自己的血去餵養那些剛剛幼小的五毒。
“為了害福九,你竟然用自己來養蠱毒?!”說著,蕭韌熙憎恨的猛然一甩幼詩的手,差一點將幼詩扔出去。
風祭夜的眼色就更是邪魅,整個人都瀰漫出一股殺氣,冰冷的看著幼詩,卻對蘇舞月說道:“娘娘,三公主竟然在宮裡餵養蠱毒,意圖謀人害命。這可是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蘇舞月還是震驚的無法緩過神來,良久,才指著幼詩顫抖的問道:“你這到底是為什麼?福九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說!”
蘇舞月簡直已經開始有些痛心疾首了,她實在沒想到幼詩會是這樣的人。
蕭韌熙此時卻立刻走過去,當著蘇舞月的目光低吼道:“你和福九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你怎麼下的去手!”
就在閃身之間,蕭韌熙在幼詩的啞穴上點了一下,幼詩立時不能再開口說話了。
蕭韌熙絕不能讓幼詩在這個時候說出她為什麼嫉妒福九,因為他還需要風祭夜這個盟友。
蘇舞月看幼詩不說話,立時就知道這是預設了,不由得傷心的簡直都要站不住了,風祭夜在身邊,趕緊將她扶著坐下。
蘇舞月看著幼詩,痛心疾首的說道:“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是公主,是皇上的親骨肉!你怎麼會變得如此狠毒,你這些年學的宮規教養都哪去了?!”
幼詩本想說話,但是張著嘴卻一句也說不出來,不由得就開始淚如雨下,柔弱無依的無聲痛哭。
蘇舞月看著幼詩,又想到福九竟然會被自己如此親近的人殘害,不由得也掉下淚來,簡直是頭痛欲裂,傷心難忍:“福九和你從小長大,你們即使沒有姐妹親情,也應該有閨蜜之情,誰知道,你竟然會如此害她?!你的心是不是讓狼給吃了啊?!福九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都忘了?!你,你,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說著,蘇舞月難忍傷心失望,眼淚掉的更多。
風祭夜趕緊將婉星手裡的東西接過去,然後讓婉星去安慰蘇舞月。
“娘娘,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只是,我想知道,這三公主的床底下已經找出東西來了,怕是外面也不得消停。剛才咱們路過的地方,——”
風祭夜的話還沒說完,蘇舞月猛然抬起頭,對著婉星說道:“去!把那棵樹給我推到,看看裡面都有什麼貓膩?!”
“是!”
說著,婉星立時對身邊的一個太監使了一個眼色,立時,幾個坤寧宮裡的小太監跑了出去,不大一會,便又都跑了回來,跪地對蘇舞月回稟道:“啟稟娘娘,我們在那李子樹下找到了這個東西。”
說著,小太監有點顫抖的將手裡的一個東西抬了起來。
婉星立時走過去,只看了一眼,便一下子抓住放在袖口中。胸膛微微起伏,顯然是生了氣,充滿憤怒的瞪著地上的幼詩。
“是什麼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蘇舞月看婉星的動作,不由得起了疑心,不容置疑的說道。
婉星轉過頭看著蘇舞月,卻並沒有動。
“娘娘,這個東西您還是不看的好!”
“給我拿過來!”蘇舞月忽然厲聲喊道。
婉星沒辦法,只好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