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襲月這樣衝過去,冤枉了我七哥,他非得和襲月打起來不可!”
“誒呀,人家小兩口的事你老摻合什麼啊!打就打去唄。打是親罵是愛,愛不夠上腳踹!你一去保不齊人家本來沒愛夠,倒是讓你給攪合了!”
說著,風祭夜一把抓著福九就往前走。
“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是幸災樂禍似的!再說,就沒見過這麼想看見妹妹和妹夫打架的大舅哥!”
福九邊回頭訓斥風祭夜,邊無意識的跟著他往前走。
等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已經到了迷月樓的門口了。
“你幹什麼?”福九一下停住腳步,驚叫了起來。
風祭夜低頭看著福九,好奇的說道:“你不是要去吃飯嗎?走吧!本侯爺今天帶你去妓院吃飯喝花酒!”
“我不去!”說著,福九左右看看,立時抱住旁邊的柱子死也不肯鬆手,“我不要給你十八摸!”
風祭夜哭笑不得的瞪著福九,“什麼十八摸啊?人家那是摸花姑娘。你是花錢的大爺,當然不會摸你!”
“那我也不去!這個地方不是好地方!要是被漂亮哥哥知道了,他會生氣的,更會不理我的!我死也不去!”
說著,福九緊抱著柱子,防備的盯著風祭夜。
“咱們就吃個飯,你怕什麼?”說著,風祭夜就要過去抓福九的手。
福九立時連踢帶咬的死活不鬆手,更不肯和風祭夜進去。
就在這時,風祭夜看自己提前安排好的情節已經準備好了,立時指著屋內的樓梯上的影子“咦?”了一聲,“蕭韌熙怎麼來這喝花酒了?”
福九立時抱著柱子,探著腦袋往裡看,“哪呢?”
風祭夜拿著扇子指著樓梯上一個背影,“那!那不是蕭韌熙嗎?”
福九順著風祭夜的扇子看去,果然,一個和蕭韌熙極其相似的身影在和旁邊的一個姑娘邊說邊往樓上走。
福九一下子愣住了。漂亮哥哥不是病了嗎?怎麼跑到這來喝花酒?
風祭夜一看福九有了反應,立時有說道:“是蕭韌熙沒錯啊!那腰間還是他的玉佩呢!”
福九要看玉佩的時候,那人已經走到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