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將福九奪走,然後帶著她遠走天涯,從此與世無爭。
蕭韌熙的內心瘋狂的想去實現這個念頭,但是他的腳步剛一動的時候,卻看見屋內福九一下子撲到蘇舞秋的懷裡,撒嬌的笑著。
而蘇舞秋正在疼愛的摸著女兒的頭髮,對她溫柔的說著什麼。
蕭韌熙遲疑了。他靜靜的看著對面的一切,一動不動。
是,他可以立時帶她走,但是她跟他走了之後會幸福嗎?想家人的時候怎麼辦?想過安定生活的時候怎麼辦?想光明正大活下去的時候怎麼辦?
蕭韌熙慢慢的坐了下來,他不能這麼衝動,他要冷靜!必須冷靜!
坐在對面,蕭韌熙靜靜的看著對面窗戶裡的福九,一會大笑,一會嬌嗔,一會欺負一下小白兔,一會又去親暱的摟著秀兒,一切都如同一幅山水畫一樣,恬靜自然,充滿生趣和活力。
慢慢的,燈一盞盞的熄了,月色越來越明亮,他的心也越來越沉靜,越來越清晰。
他相信這個世界上絕沒有一個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只是他還沒找到那個解決的辦法而已。他絕不能自私的只會逃避和投降,否則那將會一場血的洗禮,無數人將會因為他的懦弱和自私而慘死於刀下。
他要去面對,站在福九的身前去面對,他一定會找出最好的辦法來!
想著,夜已經深沉,蕭韌熙再次留戀的看了看福九的房間,轉身消失在深沉的夜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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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九一大早便穿戴整齊,去給老祖和長輩們請過安、吃過飯之後,便在自己的屋子裡和秀擺弄蕭韌熙給她帶回來的各種小玩意。
沒等多大一會,風襲月便也不用人通報,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福九,你找我?”
襲月笑吟吟的看著福九。
小時候福九覺得襲月和風祭夜長的一點也不像,長大了之後,兩個人卻越來越像,尤其是那對狐狸眼,簡直就是同父同母的親傳啊,只不過一個是公狐狸,一個是小母狐狸罷了。
“對啊!我找你!過兩天便是幼詩的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