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懼色。
如果祁航只有巡防營的人,他們還可以拼上一拼,如今大長公主的私兵一到,他們根本毫無勝算,就算拼命抵抗,也不過是白白送死罷了。
更何況如今祁嘆已死,就算他們突破重圍,又可以擁護誰登基?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猶豫片刻,直接將手裡的佩劍丟在地上,棄械投降,跪在地上齊聲道:“我等願效忠鈺王殿下!”
“你們在做什麼!”衛海棠大喊,“他是亂臣賊子,你們怎麼可以向亂臣賊子下跪,你們也要和他一樣做亂臣賊子嗎,快殺了他!誰殺了他,本宮重重有賞!”
她額頭上的花鈿早已模糊的變了形,臉上沾滿了塵土和血跡,混著眼淚,整張臉變得狼狽不堪,接連的刺激讓她幾乎崩潰。
祁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冷冷的看了衛海棠一眼,厲聲道:“來人,將這真正亂臣賊子的母妃,罪妃衛氏帶下去,好生看管,別讓她死了。”
護衛得令上前將衛海棠按住。
“誰敢碰本宮!本宮是未來的太后!你們不要命了嗎?”衛海棠尖叫不止,卻沒有一人幫她。
“嘆兒……把嘆兒還給我……”
她踉蹌的被拉著走遠,嘶聲怒吼的聲音漸漸消失。
祁航低頭看著地上的祁嘆的7屍體,冷淡的道:“越王祁嘆以下犯上,罪不可恕,既然已經處死,便將他貶為平民,按平民的規制下葬吧。”
祁嘆的人全都噤若寒蟬,沒有一人開口爭辯。
祁航抬頭與廣安郡主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廣安郡主領兵收了配劍,立於一旁。
“廣安郡主並不喜歡祁航。”安嫿看著廣安郡主的方向微微皺眉,她看得出來,廣安郡主看著祁航的眼裡沒有絲毫愛意。
如今想來,當初廣安郡主之所以要陷害她與祁嘆,應該是因為那個時候大長公主就已經和祁航勾結在一起,廣安郡主是為了幫祁航,才陷害於他們。
只是……安嫿轉頭看向宋懿,宋懿站在祁航身側,冰冷沉默,好像靜靜佇立的石像一樣,不辨喜怒。
宋懿既然跟祁航是一夥的,當初又為何救她與祁嘆?
安嫿看著宋懿,神情露出一絲疑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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