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長了音兒,狀若深思,忽地一眯雙眼湊了近前,“若不然這樣,把你說的那個寶貝給我,我就答應你。”
葉從夕聞言臉色煞白,斷然道:“不行!”
“瞧瞧!”齊天睿立刻瞪了眼睛,“那我也不行!”
“你!”葉從夕騰地起身,“也罷!告辭!”
“哎!”齊天睿趕緊一把拉住,“罷了罷了,這些年怎的越發連句玩話也聽不得!”
“真真無賴!”見他一臉促狹,葉從夕恨得一把甩開,“可知這於我是何等之重!你,你竟如此玩鬧!”
“莫急,莫急,”齊天睿賠笑安撫道,“我知道了,不就是我一不當心把聘禮下給嫂子了麼?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這事還小?下了聘就是定,再退可是要過官府的。”
“這倒也是,”齊天睿蹙蹙眉,“我可沒空兒去坐牢。”
看這頑劣之人總算正了顏色,葉從夕緩了緩心燥,這才又道,“這你只管放心。寧老伯是個開明之人,我若好言相告,他該不會為難你。只要齊府肯收回婚書,咱們便能把事辦得妥妥當當。只不過,我擔心府上,你該如何周旋?”
“周旋?”齊天睿長吁一聲,“照直說唄,不能娶就是不能娶,還能怎樣周旋?橫豎也沒過門。”
“那又是為你惹下罪了。”
“不妨,”齊天睿反安慰他道,“我從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多這一樁也不多什麼。”
葉從夕聞言心生歉疚卻亦無話,一顆心稍稍落定。
兄弟二人又說了半宿話,商議妥當葉從夕方才告辭,臨走又叮囑,“天睿,宜早不宜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