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凳子上沉著眼,只覺得有什麼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彭哥兒拉著奶孃的手,一手拿著剛從外面摘回來的花,蹦蹦跳跳的進來,見到她,興高采烈的跑過來,喊道:“姨娘。”說著將手中的花舉給她看,又高興笑道:“你看,漂亮嗎?我親自去摘給您的。”
何姨娘正覺得心煩,聞言推開他,將花扔到地上,不耐煩道:“去去,別來煩我,讓奶孃帶你出去。”
彭哥兒被推到在地,看著被她仍在地上的話,臉上泫然欲泣。
何姨娘看了更覺得厭惡,眼神凌厲的瞪著他,聲音冰冷的道:“你還想哭是不是?再哭今天和明天都不許吃飯。”
她並不喜歡這個喜歡纏著她的孩子,她還記得他上次害得敬哥兒差點被蛇咬的事。
奶孃連忙走過來,扶起彭哥兒,溫聲道:“小少爺,您快起來。”
彭哥兒拉著奶孃的手站起來,眼睛含著淚,但卻忍著哭,看著何姨娘,小心討好的道:“姨娘,您別生氣,我不煩你。”
奶孃看了一眼何姨娘,卻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何姨娘究竟是怎麼回事,以前的時候將小少爺當成命根子,稍稍離她的視線一會就急得不得了,彷彿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樣。但是自從幾年前生了一場病好了之後,人前她對小少爺還是一樣疼愛,但人後卻隨意打罵、懲罰。
天下怎麼還會有這樣的母親。
奶孃嘆了一口氣,拉著彭哥兒出去。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蕭琅吃飽饜足之後,翻身仰躺在床上,踢了踢身側的觀音,笑得陰柔,道:“聽說你今日將何御女打了,何御女到我的跟前可是淚聲俱下的哭訴了很久。”
觀音拉了拉被子將自己的胸前蓋上,道:“皇上的小美人兒,我可不敢動一根手指頭。”
皇帝想了想,點了下頭,也道:“也對,要是你動手,怎麼也該直接用刀子在她臉上劃兩道,怎麼會用巴掌這種小兒科的方式,自己費力不說,還沒什麼用。我看她臉上的巴掌印子手指過粗,也不像你這雙柔弱無骨纖細修長的手。”
說著將她的手拿起來,放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捏了捏。
觀音道:“倒沒想到,我還皇上心裡竟然是這般狠毒的人。”
皇帝哼了一聲,扔掉她的手,道:“你也別覺得自己是什麼善良人,那年在皇宮校場,對著受驚要踢上你的馬,你敢眼睛不眨轉身直接拿刀刺瞎那匹馬,過後也未見任何害怕,我便知道你這個女人跟我一樣,從血液裡都流淌著狠毒。”
觀音道:“那我還得謝謝皇上了,給了臣婦這麼大的讚譽。”
蕭琅對她的“臣婦”兩字皺了皺眉頭,接著掐著她的下巴,又道:“你不僅狠毒,而且膽大,毫無廉恥。這世上可沒有哪一個臣婦,敢跳上朕的床。”
觀音道:“天下也沒有哪一個皇帝會光明正大的強搶臣妻。”
蕭琅對她的諷刺毫不在意:“所以說,你和我天生就該是一對,你嫁給別人去禍害別人做什麼。”
皇帝又饒有興致的笑起來,道:“廣平侯監督河工也快回來了吧。你說廣平侯回來,卻看到你這個廣平侯夫人卻在朕的身下宛轉承歡,你說他會怎麼樣?”
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廣平侯的臉色了。蕭琅又道:“你說他回來,朕將他召到景山上來伴駕怎麼樣?”
觀音轉頭看了他一眼,對他的惡趣味罵了一句:“有病。”
蕭琅眉頭一皺,眼神冷冷的看著她:“怎麼,心疼他了,不忍心看他被朕折辱?”
蕭琅伸手將她一拉將她翻過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觀音掙扎了幾下沒有掙扎開,蕭琅卻又捧著她的腦袋,聲音沉沉的道:“你給我聽著,你既然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就給我專一一點,否則你想誰我就殺誰。”
觀音也是有脾性的,特別是這些日子來她一直伏低做小,他卻更加變本加厲的各種為所欲為,她推開他禁錮在她腦袋上的手,氣道:“你這樣有意思嗎?你這樣說能讓自己開心是不是?”
蕭琅看著她,又莫名其妙的低笑起來,手指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水潤潤的唇瓣,道:“朕覺得很有意思。哦,孟紹應該對你也有點意思,不過他這個人,比起你這個女人來,更看重自己的家族前程。”
觀音道:“我跟孟紹可沒有半絲線的關係。”
蕭琅道:“你要是跟他有關係,你以為他能全首全尾的呆在朕跟前到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