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個交代。”
馮庸想了也下問道:“張老闆,你覺得會不會是蘇倫這小子?他和您作對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張雷想也沒想就否定了,他說道:“我得到訊息是最近一段時間他都非常老實。自從上次被我們整過了一次之後就沒再粗線了。再說了這一次和我們作對的人擁有上好的的火銃,而且彼此之間的配合也很好,不是烏合之眾,我倒是猜想他們應該是哪個人手下的軍隊吧。”
聽了張雷的話,馮庸有些吃驚,說道:“怎麼這麼嚴重?如果真的是誰的手下的話。恐怕有些棘手啊。”
“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我總要查出來是誰在和我作對,現在是敵人在暗我在明,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要是沒有點心理準備。恐怕我們隨時都會被打個措手不及。”張雷有些擔憂地說道。
過了一會兒,他又對馮庸說道:“那你這邊在這裡這麼久了你得到了什麼訊息沒有?”
馮庸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要說動靜的話這還真的有點。”
張雷一陣激動,催促道:“哦?真的有動靜?趕緊跟我說說看,恐怕這就和我們的事情有關聯的。”
“張老闆,這種事情還是先去商會里面再說吧。”
張雷往四周看了看,碼頭上人流如織,確實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於是點點頭,說道:“那就先過去。”
張氏商會還是和去年一樣沒什麼變化,在不是開會的時間這裡是沒什麼其他人的,只有幾個打雜的偶爾出來忙碌一下,其他的就只有馮庸這一個人在這裡管著了。
來到這裡,張雷頓時感覺到十分熟悉,這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商業網路的中樞,整個張氏商會的決策都是從這裡發出去的。
“在這裡吃得好住得好,難怪你會發福,我說要不要把你爹也接過來,空閒時候也好能說說話。再說他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地方養老了,我看這裡就十分不錯。”張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對馮庸說道。
馮庸聽到張雷還關心自己的父親,頓斯有些感動,說道:“張老闆真是有心人,不過接他過來那就算了,他雖然不算死朝廷正規編制,但是好歹也是一個里長,離開了徐家營恐怕不妥,張老闆的好意我先替家父謝過了。”
既然如此,張雷也就不再說這些了,他問道:“好了,你現在來說說看你最近發現了什麼異常的動靜。”
馮庸拿出賬本來,說道:“我還是先來彙報一下我們這一個月以來的銷售情況吧。這一個月裡面,張氏商會總共購買了三十萬方的木材,製作機械十四萬臺,所有的機械全部用於向外面拓展市場。其中水師提督拿走了近半數六萬三千臺機床。蘇彤承擔了三萬臺機床的銷售機床並且全部完成。目前我們的機械已經覆蓋了整個國內的市場,海外市場已經拓展到了東南亞各個小國。”
“竟然有這麼多?”張雷有些驚訝,要知道三十萬方的木頭已經是一個龐大的數目了,在純手工製作生產的現在能夠完全消化那基本上已經到了極限。
對於這個成績馮庸也是極為自豪,他說道:“是啊,就算是這樣也完全沒有存貨呢。現在整個松江府大部分都在為我們工作,按照你的指示,大家分工合作,切割。運輸,組裝,都分開在不同的地方。我們直接在森林裡面把木料切割成所需要的零件,然後運送到這裡的工廠進行組裝統計,再透過碼頭和陸路向外面進行銷售。”
這就是一個簡單的產業鏈流水線生產模式了,也是張雷能夠想到的能夠最大限度發揮效率的辦法。
“既然如此,那三十萬方吃得下也並不是什麼讓人驚奇的事情了。對了,和我說這個難不成和你口中的異動有關?”張雷也猜測道。
馮庸合上賬本。說道:“是的,這一個月扣除了各種花銷之後,淨利潤就有二十四萬兩。而我們做的東西因為有機關,如果沒有大後臺投入資金進行破解或者是設計新式樣和我們爭奪市場的話。那我們就處於壟斷的地位。”
話是這麼說。這也是當初張雷要設計機關的原因所在,現在就顯現出他的威力來了。
“我所說的異常的動靜就是不久之前,我們這裡新成立了一個叫做‘百年木工’的工廠,這工廠來勢洶洶。一開啟之後就接連推出了好幾種機械,並且他們的機械上面也有獨特的標記,外面的人根本就不敢仿造。”
張雷一直在仔細聽著,到最後的時候,聽到的不是紡織不了,而是不敢防止。頓時覺得有些奇怪。按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商人逐利更是如此,還有什麼東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