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對了,不禁對木工機械頗有研究,還對一些異域花草也有點眼光,待會兒叫他們找點東西給你看看,咱做個交易……算了,這個以後說,來來來,既然來了,就見喝三大碗,既然你和我弟結了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了,幹。”鄭芝龍手中端著一個直徑一尺的大海碗,滿滿斟上一大碗,朝張雷示意了一下。
張雷激動的接過別人幫他斟的酒,雙手微微抬起舉過頭頂,說道:“敬大人。”說完昂起頭咕嚕咕嚕一口喝了下去。
鄭芝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道:“大哥,我沒說錯吧,他人不大,酒量可不小,上次就被他給整趴下了,今天咱一起來,保證灌倒他。”
“看你還老說自己是海量不?現在遇上對手了吧?服了吧?去去去,我先喝了再說。”鄭芝龍也是一昂頭,便將美酒飲盡。
酒是男人交流的媒介,只要有美酒在,就算是啞巴之間也能暢談三天三夜。而對於張雷來說,見著了自己的偶像,自然要發揮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將這個大佬給說得舒舒服服的了。
雖然這些酒並不烈,但是喝多了還是十分不舒服,張雷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喝醉的,只是依稀聽見鄭芝虎鄭芝龍兩個人開心的笑聲。
醒過來的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正在一旁熬煮茶水,聽到動靜,他來到張雷面前說:“你醒了。”
張雷扶著依舊有些暈乎的腦袋,自嘲地笑了笑:“美酒果然醉人,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那年輕人答:“你都已經昏睡了一天多了,你喝醉了之後便被我大哥叫人抬到我房間裡面來休息了,外面太吵,我這書房還算是安靜的。”
張雷環顧四周,果然看到了好幾個書架,讓這冷冰冰的巖洞裡也頗有些生機的樣子,他掙扎著站起來,說道:“還未請教……”
“我是鄭芝豹,字曰文,小字莽二,號若唐。兄弟五個我最小。”
“失禮失禮。”居然是鄭芝龍的弟弟,這讓張雷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剛剛說了一句話,又突然感覺頭重腳輕,跌坐在床上。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說道:“讓你見笑了。”
鄭之豹一邊去取沸水一邊說道:“真是搞不懂你們,喝不得了就少喝點,對身體也好一些。來,把這薑茶給喝了吧,解酒的。”
“多謝了。”張雷頓時對鄭之豹刮目相看起來,有了鄭芝龍鄭芝虎兩個人作為範本,原以為他們兄弟五個都是這樣,卻沒想到這鄭之豹竟然是一個文人。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張雷才算是回覆了過來,恰好這個時候鄭芝龍和鄭芝虎兩個人走了進來,鄭芝虎看到張雷的時候就笑著說:“哈哈,你這小子,終於被我們喝爬下了。”
張雷拱手說道:“兩位海量,張某獻醜了。”
鄭芝龍說道:“這有什麼獻醜不獻醜的,說那些話,喝酒就是圖個盡興,痛快。昨rì裡說是要帶點東西給你看看,如果你現在行動方便了的話就跟著吧。”
“當然,請。”張雷說。
從鄭之豹的書房出去依舊是一條比較長的通道,距離昨天晚上狂歡的大洞穴頗有些遠,難怪說是個安靜的場所。大廳上已經被打掃乾淨了,完全看不出昨天那亂糟糟的模樣。狂歡的人群似乎突然之間就消失了,一路走來,張雷也只不過見了幾個人而已。
走了沒多遠,張雷他們來到一個比剛才鄭之豹的書房還要小一點的洞穴裡面,張雷能夠看出來這是他們用來堆放貨物的地方,因為他看到了自己送過來的東西。
鄭芝龍吩咐鄭芝虎去拿來幾個麻袋,然後一一將它們解開,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土豆?”張雷一看這淡黃sè表皮包裹的雞蛋大小的東西,吃驚地說道。
鄭芝龍笑道:“看來他們說的沒錯,你果然認識。這是出海的時候帶回來的,產量很高。”
張雷點點頭說:“是很高,而且很容易種植和管理,一旦推廣的話,能夠解決不少人的吃飯問題。不過大人既然知道為什麼不獻給朝廷,反倒要賣給我呢?”
“這個就不是你關心的了。你再看看這個吧。”聽張雷問的有些多,鄭芝龍似乎有些不高興,轉移了話題,張雷也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問,於是趕緊去看那第二樣東西了。
這第二件東西也和土豆差不多形狀,不過表皮的顏sè是土黃sè的,而且個頭大了很多,有些地方還生長著根鬚,張雷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紅薯,從小就喜歡吃的一種好東西。
“一旦將這些農作物推廣起來,將會造福多少百姓。到那時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