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去買船。不說能不能夠買得到。就算是回不回得來都還是個問題。”
“也是,哎,那麼好的寶船都不能夠拿到手,真是可惜了。”隨從滿臉惋惜地說。那表情真讓人覺得有一種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宦官上青樓的錯覺。
劉香臉上露出yīn測測的笑容來,冷冷地說道:“既然不能買,那咱們就搶,別忘記了,咱們是海盜。”
隨從這才大喜。趕緊附和道:“對對對,咱們可是海盜,只有賣東西賺錢的,哪有出錢買東西的,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前面突然出現了幾道黑影,不過卻因為視線太暗又有霧氣看的不太清楚,劉香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前面怎麼會有東西?我記得這條路一直沒什麼人來的。”
然後他大聲說道:“去,讓人前面去看看怎麼回事。”
有人下去傳令,幾個水手放下一艘小船。然後晃晃悠悠地往前面去了。這一次船上可都是走私拿回來的禁品,要是遇上水師的船那就糟糕了。所以劉香不得不謹慎行事。
那幾個士兵的船隻剛剛離開大船不到三十丈的距離,前面突然之間就亮起了無數光芒,在這漆黑寂靜的海上顯得是那麼醒目。上面飄揚的鄭字旗很鮮明地宣誓了這些船隻的歸屬。
對於和鄭芝龍打了幾十年交道的劉香來說,鄭芝龍的船隻他自然是看一眼就能夠認出來了,只不過在這裡遇見鄭芝龍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的。
“鄭芝龍的船隻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這裡距離福建足足有五百里,而且看起來他們是早已經有了準備在這裡伏擊我們了。難不成咱們這裡出了內賊?”劉香臉上有些驚恐,他似乎是在問其他的人,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鄭芝龍是福建水師提督,做的事情就是打海盜了緝拿走私,很不幸劉香這兩樣都是,因此兩人既然已經遇上了,那是免不了一場戰鬥的。
劉香毫不遲疑地下令讓炮手準備攻擊,同時放慢了速度,等後面的船隻跟上來。水手們早已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這樣的戰鬥了,幾乎是令行禁止,各項技能都十分熟練,只不過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全部做好了戰鬥準備。而這個時候雙方也已經進入了各自的shè程,劉香這個時候才看清楚,鄭芝龍和鄭芝虎兩個人站在最前面的大船甲板上面,正優哉遊哉地等候著自己的前來。
看著那數量超乎尋常的鄭芝龍的戰船,劉香的心中有些發怵,但是現在發現已經為時已晚,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面衝。他站在船舷上面,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接下來的將會是一場硬仗。
發覺到劉香他們已經進入了攻擊範圍,鄭芝龍馬上佈置了起來,他讓自己的三十艘戰船後退出了劉香的視線,然後開始往兩邊對劉香的船隊實施合圍。而自己則親自率領了手下的剩餘船隻,不退反進,迎面朝劉香行了過去,有了張雷這一張底牌,他的心中踏實了很多。
船戰沒什麼好說的,又不能派個人出去叫陣,一進入shè程之後,雙方隨即便開始了對轟,然後就出現了張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而張雷此時卻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站在天字一號的船舷上面靜靜地觀賞。
劉香畢竟已經是縱橫海上幾十年的人物了,跟鄭芝龍這個投靠了明朝好幾年整天眼尊處有的大提督有所不同,他做的都是當海盜和打劫其他的海盜的勾當,不管是他自己還是手下計程車兵,對於海戰的套路都十分熟悉,所以儘管裝備上面不如鄭芝龍的船隊jīng良,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是劉香佔了上風。
姜玉陽來到張雷的身邊,看著前面炮火紛飛,心中好戰的熱血早已經沸騰了,他握緊了手中的鋼槍,向張雷問道:“張老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這劉香居然敢把你關進水牢裡面去,今天非得將他大卸八塊報仇不可。張老闆,要不咱們現在就去吧。”
雖然張雷對劉香恨之入骨,但是現在他卻並不為姜玉陽的話所打動,他笑著擺擺手說道:“不著急不著急,反正今天劉香他是插翅也難逃,何不讓鄭芝龍與他先一決雌雄,反正咱們今天出來的人多,沒了鄭芝龍要打掉劉香也是易如反掌。去去去,給我泡杯茶來。”
他就像是一個老戲骨正在欣賞最喜歡的戲一樣,盤腿坐在甲板上面,前面擺放著一張小茶几,茶几上面是剛剛泡好的散發著濃郁香味的普洱,這是他最喜歡的茶品之一。
鄭芝龍所在的船隻,甲板的正zhōng yāng還有一個類似於炮臺的東西,這是他特別增加的一門炮,雖然這樣看起來不怎麼美觀,但是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這一門炮再加上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