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對緩步走來的謝泓道:“你怎麼出來了?”
“我怎麼能讓她欺負你。”他微笑,唇邊噙著一朵溫柔的笑,“我都捨不得。”
巫蘅俏臉微紅。這個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戲她。
單是謝泓身上的這身毫不張揚但飄逸的白衣,這人身上的這無雙風華,已然讓老僕心中很是驚疑,“你、你是何人?”
秦氏心中隱隱有了答案,她抓住僕婦的手腕,禁不住顫抖起來,老僕驚訝了。
謝泓倜儻而笑,淡淡地說道:“阿蘅承蒙各位照拂不棄,謝泓謝過。”他的眼睛如蓄春風,但同時有一抹幽冷。
竟然是謝泓!
巫府裡來的人,從未見過這位建康風名鼎盛的謝氏輕澤,可是看著眼前這人,即便他不曾承認,似乎也不容反駁了。個個瞪大了眼睛,這樣立於士族頂端的權貴,他們這群寒門僕役確實是第一次見。
秦氏登時苦下臉來,她方才說了什麼?
這都是那自作聰明的老僕刻意挑唆的,一時之間她恨意大盛,將身後的老婦人掙開在地,將唇肉咬破之後,她朝謝泓奔來幾步拜倒於前,“謝郎,賤妾實在是不知——”
她摸一把虛汗,不敢再說下去,只覺得一時冷一時熱,驚恐地伏在地上。
謝泓在外什麼名頭,她大約知道一些,這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