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用遭這些罪。
某呆:哦。可是他對你還不錯啊。
巫蘅:我是要過日子的,他又不能當飯吃。
謝泓(一本正經臉):誰說我不能,說罷,你要吃哪塊肉?
巫蘅(感動):嗚嗚嗚,我錯了。你別生氣……
☆、大病
巫蘅動筆著墨; 在雪白的素色薄紙上寫了整頁。
王嫗在一旁挑著燈花照應著; 她識不得太多的字,但粗略一瞟; 還是大駭地意識到巫蘅要做什麼,她驚訝地問道:“女郎; 你當真要同他斷了?”
她知道巫蘅受了諸多委屈; 可是眼下謝泓身在北方; 與其說是奔波在外; 不如說是因為此事被家族放逐; 他若是看到巫蘅寫的這封絕情書,會作何念想?
“這樣也好。其實他知道前路兇險的,發生了這種事,即便我不說,他心裡也肯定有結。”巫蘅艱難地移過眼光; 案頭邊一滴燭淚沿著蜜色的蠟滑落下來,“不如就趁這個機會; 我先和他了斷了,他也可早日回建康。北方不太平; 他一個王謝子弟; 沒理由要為我區區巫蘅受這些苦。”
他本該,是這個世間最風華無量的烏衣郎。
這信裡; 反反覆覆言辭懇切提起的,也不過是一句: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巫蘅把這張素色的紙揭下來; 對著燭火一瞅,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