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皇子一碰:“你說……哥哥們這回是不是有點過啊?”
“呵,過?”十二皇子仰頭一飲而盡,“你不知道啊?三哥聽說這事兒,當時就來勸十哥別賀了,可他不聽。現下咱跟兩廠較勁,最是需要兄弟們擰成一股繩的時候,他為了面子拆這個臺?”
“那大哥的意思是……”十一皇子想把裡面的隱情都鬧個明白。
“這我還真不知道。”十二皇子又自斟自飲了一杯,目光一抬便定住,“呵,這才叫打臉呢。”
十一皇子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十餘個宦官抬著好幾只朱漆的大木箱進來,顯是來送賀禮的。
為首的那個,竟是魏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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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十!渾人一個!”謹親王府,皇長子孟君涯氣得摔了杯子,“他就好這個虛的!一點大局也不顧!”
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事從一開始,他們就都知道是東廠在裡面攪合,為的是挑撥他們兄弟關係。這時候十弟只要賀了,不管七弟怎麼看,外面都會覺得十弟是一點都不顧他七哥的面子!
最好的辦法便是十弟在這時不賀,就和自己沒封王一樣,只讓老七在京裡出風頭。這般京裡一看,怎麼都會明白他是敬著兄長,所以自己這樣平靜地過去了;東廠更會明白,他們兄弟幾個在這種事上想得很明白,兄友弟恭,想挑撥他們可沒那麼容易。
“他就非差這麼一次宴席!還客客氣氣地收魏玉林的禮!”孟君涯直咬牙,“又不是不賀就領不著郡王的俸祿,他真是……”
真是氣死人了!打從十弟定下這事開始,他就讓三弟上門去勸來著。一勸未成,幾個年長的立刻就擺明了態度,告訴他如果硬要設宴,他們一定不去。
這為的不過是攔住他,他怎麼這麼擰呢?!
謹親王氣不順地支著額頭揉太陽穴,一旁的正妃由著他緩了一會兒,才勸道:“夫君消消氣,十弟還年輕,慢慢就好了。”
“我看他是嫌那回寵妾滅妻的事不夠丟人!”謹親王又發了句火,繼而長緩了一息,叫了人來,“把魏玉林的禮單謄抄一份送去給逸郡王妃的兄長,讓他著人查查那幾件古董都什麼來路!”
逸郡王府,孟君淮和玉引參完喪禮回來都累癱了。
她這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