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躍才一臉恍然,感受著冰雪精神之疲憊,心裡的愧疚之意陡然膨脹。
“冰雪,辛苦你了。”凌躍輕聲道。對於冰雪的作為,他無法用任何華麗的辭藻來感謝,只有這淡而樸實的幾個字。
聞言,冰雪疲倦的臉上露出一絲絲喜悅。雖然累,但是她心裡高興;雖然苦,但是她心甘情願。她的作用終於有了展現的時刻,她為自己的存在價值而喜。
當冰雪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休息之時,凌躍手持攝魂笛,長笛微微一橫,略微細薄的嘴唇已然吹奏起來。
頓時,一陣笛聲響起。笛聲斷斷續續,音律雜亂無章,煞是難聽。好在房屋隔音效果上佳,否則必定會多生事端。
“小子,你他孃的吹些什麼東西,老子快受不了了。”瞿逍遙怒罵之聲迴盪在凌躍的腦海之中。
隨即一個身影從凌躍胸前的紫玉漂浮而出。瞿逍遙一臉怒色,看著凌躍,著實兇惡。
凌躍神情一愣,笛聲頓時停止。
看著瞿逍遙的表情,凌躍心裡一嘲,但是神情卻嚴肅不已。
“師傅,我在學吹玉笛,現在與其相關東西已經略知一二,只差勤奮練習。”凌躍高舉攝魂笛,面露得意,朗聲道來。
瞿逍遙虛無縹緲的身影卻是黑線滿臉,望著一臉得意的凌躍,卻也無言以對。
凌躍學吹玉笛乃是為了提高自身實力,而他作為凌躍的師傅應當支援,不能橫加阻攔。
凌躍初次吹奏,難聽一點是正常之事。雖然其天賦極高,但也不是一聽就會,只有勤加練習,才能夠學有所成。
“那你好好學吧,儘早給我學好。”瞿逍遙語氣雖怒,但依舊只能鼓勵。
不再多言,瞿逍遙臉色難堪的鑽進了紫玉之中。
“哈哈……,想不到師傅也有吃癟之時。快哉、快哉……”凌躍心裡一陣好笑。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往日的瞿逍遙總是令凌躍哭笑不得,而今日能夠令其吃癟,實乃凌躍心之所向,想不高興都難。
略微收拾一下心情,凌躍繼續吹奏。只有勤能補拙,才能夠不斷的突破。時間已至第三日,凌躍徹夜練習,吹出的曲子已經不再生硬,隱隱之中透露出一絲絲快感。
“凌躍,不錯啊,聽起來已經不刺耳了。”這時月兒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凌躍臉上一笑,能夠得到月兒的誇獎,實屬不易。月兒曾在青樓,對於樂器方面也頗有見解。既然月兒已經說不難聽了,那就代表凌躍的技術已經是面前過關了。
“呵呵,謝謝誇獎,還得勤加練習。”凌躍微微一笑,單手摸了摸後腦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還笑,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月兒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
凌躍頓時神情一愣,一副不解的神情剛,“什麼日……”凌躍話語剛到一半,卻已經戛然而止。
凌躍臉色瞬間一急,“糟了,已經來這裡三天了。武鎮的比試已經開始了,怎麼辦、怎麼辦,我還沒有去報名呢?”凌躍一臉焦急,雙腳來回走動,像是丟了什麼寶貝似的。
月兒捂嘴一笑,咯咯的笑聲打斷了凌躍的思緒。凌躍聽聲步止,緊鎖的眉宇之間一副疑惑的神色。
看著發笑的月兒,凌躍張嘴問道,“你笑什麼,這何笑之有?”
“哈哈……,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給,這是參賽玉牌,我昨天已經替你去報名了。”月兒笑聲說道,隨手向凌躍遞過一塊小小的玉牌。
玉牌的玉質並不是多好,但是卻是他參賽的憑證。看著玉牌正面,凌躍兩個大字落於牌上,栩栩如生。凌躍心裡頓時一陣興奮。
快速接過玉牌,玉牌瞬間消失在凌躍手中,進入了其儲物戒指內。
“月兒,你真是太好了,想得太周到了。”凌躍興奮的說道,一把就抱住了月兒。
頓時一陣柔軟的感覺傳來,一縷縷清香撲鼻而來,弄得凌躍心曠神怡。霎時,凌躍腦海之中一股邪念滋生,頓時想入非非。
月兒明顯一愣,凌躍的一切動作太多突然,令其措手不及。不過她瞬間反應過來。隨後一把推開凌躍,臉色瞬間通紅。
月兒的動作瞬間讓凌躍驚醒,看著月兒,凌躍一臉尷尬之色。
“哦,那個比試要開始了,我得先走了。”凌躍丟下一句話,頓時腳底抹油跑了出去。
看著凌躍的背影,月兒狠狠地跺了跺腳,但是臉色的表情卻是異常怪異,似笑非笑。
凌躍跑出迎客樓,心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