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不敢說話,喏喏地退到了牆角邊。
風巢裡的氣氛,壓抑無比!
蔣卓的臉色時青時白變幻不定,抓起書桌上的銅牌用力握在手裡。
被刑堂流放到風魔洞裡的犯錯弟子,沒有宗門的命令是不能離開礦洞半步的,而別人想要探視他們,也必須要拿到刑堂的探視令牌。
蔣卓手裡的這塊銅牌就是,謝放作為青冥峰的長老,這點面子刑堂不能不給。
要知道,這位先天巔峰的強者,極有可能在幾年內突破到化神境界,成為雲海門百年來最年輕的宗師級人物。
蔣卓對他的忌憚可想而知!
過了片刻,他揮揮手說道:“你們都先出去,陳泰清留下!”
陳泰清就是那名陳姓師兄。
那些宗門武士如獲大赦,紛紛離開。
等這些人都消失之後,蔣卓才陰沉著臉問陳泰清:“你怎麼看?”
陳泰清剛才也是丟人丟大了,他咬了咬牙說道:“總管大人,這件事情我們絕不能那樣就算了,否則王閥那邊無法交代!”
他和蔣卓一樣,都是拿了某位王閥子弟的好處。
要是拿了錢卻不辦事,後果絕對悽慘無比,門閥子弟可不是吃素的!
蔣卓神色恢復了平靜,問道:“那姓謝的怎麼辦?”
陳泰清也是有點小聰明的,立刻獻計道:“謝放也不可能天天守在這裡,我們想要對付衛長風有的是辦法,比如補給我們足額給,但是品質……”
他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本能地畏懼拘謹,但是說著說著就放開了,各種陰毒伎倆夾在口水唾沫裡噴吐而出,就像是毒蛇吐著蛇信,臉孔都扭曲了。
蔣卓靜靜地聽完,臉上浮現出一層莫名的笑意。
他深深地看了陳泰清一眼,說道:“謝放我們得罪不起,所以這些事情你記在心裡就行了,不要跟別人亂說,免得別人以為我們和一個外門弟子過不去。”
陳泰清頓時像是墜入冰窟之中,整個人從頭涼到了腳。
他明白蔣卓的意思,自己所說的要自己去做,跟這位總管大人是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是將來謝放追求起來,那必然是他陳泰清的責任!
蔣卓的自私陰狠,讓陳泰清都不寒而慄。
他恨不得狠狠地甩自己兩個耳光,但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晚了,要是違拗了蔣卓的意思,下場同樣悽慘。
在蔣卓目光的逼視下,他勉強擠出了笑容:“屬下明白……”
蔣卓微笑道:“你明白就好,回去好好做事,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功勞獎勵!”
陳泰清點頭哈腰地退了下去。
蔣卓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右手用力握成拳頭,將探視令牌都捏成了銅塊。
“謝放!”
“衛長風!”
兩人的名字從他的牙縫裡擠了出來,包含著無盡的怨憤!
……
六十七號風眼哨位,衛長風迎來了今天最大的驚喜。
“師父,師姐,你們怎麼來了?”
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謝放和虞輕紅,衛長風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虞輕紅凝視著他,眼眸裡深情流露,如果不是謝放在場,恐怕直接撲了過來!
謝放沉聲說道:“半個月的期限已到,我來看看你的劍法練好了沒有!”
謝放傳授烈風七斬的時候,曾經要求他在半個月的時間裡必須突破到這門劍法的第二層,完成七招連斬!
衛長風深吸長氣,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還請師父指點!”
謝放的唇角泛起一抹笑容,他左右看了看,問道:“就在這裡嗎?”
哨位石窟地方狹窄,三個人進來都嫌擁擠,要說在這裡演練劍法那簡直是開玩笑,根本不夠折騰的!
“當然不是!”
衛長風笑道:“弟子這段時間都在外面風道里練劍,地方足夠大!”
此時並不是煞風最弱的時候,外面風道里傳來的呼嘯聲很響,讓人聽著都感覺心驚膽戰。
不明真相的虞輕紅不由睜大了眼睛,小吃一驚的模樣很是動人。
衛長風衝她眨了眨眼睛,少女的俏臉頓時泛起了紅暈。
“沒問題!”
謝放啞然失笑:“那我就到外面看你練得怎麼樣了!”
他對虞輕紅說道:“丫頭,你先留在這裡。”
虞輕紅知道自己出去也是添亂,乖巧地點了點頭,但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