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家裡,別怕。”
在家裡,這不是她的家,這是牢籠。
就算那個家裡有姐姐,她也絕對不會進去的,她要做的是將姐姐救出來,而不是自己再進去。
君小姐猛地甩頭,鬆開了口,掙扎著。
“那你放開我。”她咬著牙喊道,“你把我放開。”
陸雲旗在黑暗裡依舊安靜如泥塑。
“九齡,外邊太危險了,你不能出去。”他說道。
君小姐呸了聲笑起來。
“外邊太危險?你說錯了吧,明明是這裡最危險。”她笑道。
“九齡,不管你說什麼,我這次不會再讓你出去。”陸雲旗說道,“我不會再讓你出事。”
君小姐掙扎著要跳起來然而無果。
“陸雲旗,我被困在這裡才是會出事。”她喊道,“我以前不知道我困死在這裡也是開心的,但我現在知道了。”
她嘶聲喊道,眼淚滑落。
“我現在知道了,你是寧願看著我困死在這裡嗎?”
陸雲旗的手撫上她的臉擦去眼淚。
“我只是想你活著。”他說道。
君小姐用力的抬頭狠狠向他的臉撞去。
陸雲旗手撫著她的臉穩穩的擋住沒有讓她靠近。
“會碰疼你的。”他說道。
視線適應了黑暗,貼近的能感受到對方溫熱氣息的距離,君小姐咬牙看他。
“你只想我活著,我怎麼活著?只要我一日不死,我就活不了。”她一字一頓說道。
只要一日不死,她就活不了,這話聽起來古怪又矛盾,但陸雲旗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她一日不死,報仇之心不死,一日未能報仇,她就無法安心的活著。
“九齡,你這是送死。”他說道,“你以為出去就能報仇嗎?”
他搖搖頭。
“你忘了你出去之後是怎麼死的嗎?”
他再次搖搖頭。
“我沒有忘。”
君小姐對著他的臉啐了口。
“那真是抱歉,嚇到你了。”她冷冷說道。
陸雲旗沒有擦臉上的唾液,只是將扶著君小姐頭將她慢慢的按回門板上。
“現在跟以前一樣,就算是有了成國公,他也成不了你的助力。”他木然說道,“他反而會累害你,你們都不知道陛下並不是真的懦弱無能。”
他說著話又抽出一條寬布。
“成國公已經被告謀逆大罪,此時禁衛軍已經將他追上圍住,要把他押解回京,然後就是死。”
寬布纏住了君小姐的肩頭,她更加動彈不得,而她也被這個訊息震驚的一時忘記了動彈。
謀逆?
這麼荒唐可笑的罪名何以服眾?
“九齡,沒有什麼服不服的,只要人死了,服不服的無關緊要。”陸雲旗說道,在門板上躺下來。
“你要幹什麼?”君小姐驚道,感覺到他的貼近以及雙手抱住了自己,她再次掙扎。
身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