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嗎?”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柳兒搖搖頭。
“當然沒有呀。”她說道,“不是賢王請小姐幫忙嗎?為什麼小姐要請賢王幫忙?”
因為你就是個蠢蛋。
陳七瞪眼。
君小姐那傢伙也是個蠢蛋!
竟然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竟然還是獨身雄赳赳的去找陸雲旗了?
瘋了嗎?
君小姐當然沒有瘋,她請賢王幫忙才是瘋了。
賢王來幫自己已經夠惹眼了,再去為了朱瓚跟陸雲旗打交道,皇帝肯定要問他想幹什麼。
這歸根結底是她跟陸雲旗的糾葛,還是不要牽涉太多人,尤其是都是在乎她們姐弟三人的人。
馬車停在北鎮撫司的門外,車伕深吸一口氣,有了上一次去陸宅的經歷,這一次停在這裡他的腿雖然還是有些發軟,但好歹站的穩穩。
“小姐,到了。”他說道。
君小姐下了馬車,還沒邁步就聽到馬蹄急響。
“君小姐?”
幾個男聲響起。
君小姐回頭看去,見是四風張寶塘等幾人。
“君小姐你來了,那太好了。”張寶塘說道,翻身下馬,又回頭看身後的一箇中年男人,“梁太醫你可以回去了。”
“先稍等下。”四鳳忙說道,看著君小姐神情複雜,“還是讓梁太醫來吧。”
張寶塘咦了聲。
“可是君小姐比梁太醫醫術好啊。”他說道,說罷又忙看梁太醫,帶著幾分歉意,“梁太醫我不是說你不好……”
如果說以前這話可能讓太醫羞惱,但現在對於很多太醫來說已經不會了。
不待張寶塘說完梁太醫就忙擺手。
“不不,君小姐的醫術比我好。”他說道,神情誠懇,“有君小姐在更好。”
君小姐對梁太醫施禮。
四鳳搖搖頭。
“不是說醫術的問題。”他說道,苦笑一下,“君小姐,這是我們來的第二次,還不一定能進去,如果帶著你的話,肯定是進不去了,他怎麼會允許你去給世子爺看傷。”
張寶塘這才恍然。
只顧著君小姐醫術了,忘了陸雲旗是要打壓君小姐行醫,為難她逼迫她,連給其他人看病都不允許,更別提朱瓚了。
更別提朱瓚幾次阻擾陸雲旗欺負君小姐,二人為君小姐相爭可謂是情敵,情敵相見已經分外眼紅了,這君小姐還要當著陸雲旗的面關切朱瓚,是個男人都要不爽。
張寶塘罵了一聲娘。
“世子爺的杖刑是皮肉傷,暫時還用不著君小姐出手,最要緊的是有個靠譜的大夫看一看就好了。”他說道,對君小姐施禮,“君小姐你不用擔心。”
君小姐搖搖頭。
“還是我來吧。”她說道,“要不然你們還是進不去。”
張寶塘愣了下。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就能讓他們進去?
她這是要……
“我去見陸雲旗。”君小姐說道,“你們稍等。”
說罷不待四鳳張寶塘等人說話,轉身向北鎮撫司的大門走去。
這個大門被朱瓚用箱子砸過,破損的地方當然已經修好了,兩個錦衣衛站在門口,似乎沒有看到在門外說話的他們。
這樣不好吧。
張寶塘邁步要喊住她,被四鳳攔住。
“她說得對。”他說道,“也許只有她能讓我們進去見到二哥了。”
張寶塘看著站到錦衣衛面前的君小姐。
“她怎麼能……”他說道,話音未落,就見那原本木樁石人一般的錦衣衛對君小姐屈身恭敬的施禮。
好吧,張寶塘將餘下的話嚥了回去,看著君小姐施施然的邁了進去。
很顯然這些錦衣衛不是因為她是神醫就如此的恭敬,而是被陸雲旗吩咐過了。
是一直這樣吩咐著,還是算準了這次君小姐會自動送上門?
“可是,她這是要去求陸雲旗了吧。”他神情複雜的說道,“陸雲旗肯定要提條件吧,萬一……”
萬一,陸雲旗要她做妾呢?
她也會答應嗎?
君小姐是第一次進北鎮撫司的門。
青磚灰牆,灑掃的乾乾淨淨,也沒有來回奔忙的官吏,四周都安安靜靜,比起其他衙門倒多了幾分閒適。
真是可笑,竟然會對人人都聞之色變的北鎮撫司覺得閒適,或許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