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進內宅,疊翠掩映中衣香鬢影。有的依欄而望,有的從樹後轉出來,有的從屋中奔出。
這些女子環肥燕瘦,或者十六七歲,或者二十一二,神情有忐忑。有羞怯,也有熱情。
陸雲旗視線逐一掃過這些女子。
“我回來了。”他說道。臉上浮現笑容。
當他這句話說出,有一個女子疾步迎來。
“雲旗。”她喊道,帶著毫不掩飾的熱情。
陸雲旗伸手接住她,將她攬在懷裡,而其他的女子雖然有不屑有懊惱,但也都紛紛湧來。
“雲旗。”
“雲旗。”
鶯聲燕語交織,香氣如蘭縈繞。
陸雲旗笑著張開雙臂,左擁右抱。
“擺宴。”他說道。
夜幕降臨,整個宅院都燈火通明,婢女們不時的進出,將酒菜不斷的呈上。
“雲旗,你再喝一杯嘛。”
一個女子依著陸雲旗嬌聲說道,一面將酒杯遞到他嘴邊。
陸雲旗沒有絲毫的遲疑張口就這女子的手一飲而盡,飲罷還順勢在女子的手上吻了下。
女子歡喜的抱住他的脖子。
兩邊的女子看著有的羞有的厭惡有的不服。
當下便有兩個也擠過來。
“雲旗,還有我的。”她們嬌聲說道。
這些被特意送來的女子都是受過專門調教的,而桌子上還有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雖然羞紅了臉手足無措,但想到家人的叮囑和期待,也都還是拿起了酒杯跟過來。
陸雲旗來者不拒,酒不拒人也不拒,所有的女子都要擠到他的懷裡,嬌聲鶯語充斥,夾雜著陸雲旗的大笑聲,忽的喀吱一聲,伴著女子們的尖叫,陸雲旗坐著的椅子因為擠撞倒下去。
懷裡的女子們都被帶著倒下去,跌坐在陸雲旗的懷裡疊成一片。
陸雲旗的笑聲更大,乾脆將她們擁住滾倒地上。
女子們的尖叫聲笑聲更亂,讓整個宅子都變的靡靡。
正笑鬧著,忽的陸雲旗將懷裡身上的女人推開。
“什麼時辰了?”他問道。
一眾女子們也忙詢問。
“已經亥時了。”丫頭們說道。
是時候歇息了。
女子們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期待的看著還坐在地上的陸雲旗。
陸雲旗聞言一躍而起。
“這麼晚了,該走了。”他說道。
說罷起身向外而去。
女子們紛紛起身。
“雲旗。”
她們喊著跟上去。
陸雲旗已經邁過了門檻,聞言轉過身。
女子們也都站住腳,期盼不捨的看著他。
“雲旗。”一個女子喊道,神情嬌怯。
陸雲旗看著她,又掃過這些女子,臉上露出笑容。
女子們神情漸漸驚喜,忍不住再邁上前一步。
“我走了。”陸雲旗說道,搖曳的燈光下眼神柔和,神情還有幾分不捨,說罷轉過身疾步而去,將身後女子們的挽留拋在身後。
這邊不是鬧市,亥時的大街上空無一人。
陸雲旗在一隊錦衣衛的護送下沿街而行。
錦衣衛們雖然沒有大動作,但比起白日裡很明顯緊張了很多。
陸雲旗常常面臨刺殺,白日裡出行還好,晚上出行危險就更高了。
那些被害的官員們的子弟,或許收了錢的亡命之徒,藉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