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寫滿了字的紙,將紙平鋪在桌子上。
溫眠急切地上前幾步傾下身子去看,第一眼,她愣了愣,的確一模一樣,但她多看了幾眼就發現了問題,形似神不似,每個人的字都帶著各自的特點而這也不是輕易能模仿得來的。
平心而論,面前這張紙上的字與她的字有八分相似,除非是非常熟悉她的字的人能察覺出異樣。
江止淮側頭看了一眼,眸光微動,搖搖頭,“不像。”
賀掌櫃爽朗一笑,“那是淮世子您必定對這字的主人非常熟悉才會這樣,這京城要說這仿字我敢打包票,我算是仿的最好的了。”
溫眠有些訝異地偏頭看了一眼江止淮,對方面目柔和,也同樣看著她,頭一次她有些心慌意亂,賀掌櫃說的沒錯,這字已經仿得極好了。便是她第一眼也錯認成了自己的字。她甚至可以確定,就是秦泱泱看到了也看不出異樣。
也因此,她也有些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對先帝的字不夠熟悉所以才看不出異樣的。雖說小時候她經常能在父親書房看到先帝的字。
只是,她如今誰都不敢信,這道聖旨關係重大,事關整個大周,事關父親的死因。
賀掌櫃見這沒自己什麼事了,很識趣地退了出去,屋子便只剩下溫眠和江止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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