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希從來不叫我安南王,只有你才會。”魏澈自信自己最瞭解茹希,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怎麼可能會不瞭解?
“那是因為在以前,我還未嫁做人婦。”在魏澈面前,茹暮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身份自居,索性禮節上的稱呼都省略,直接以“我”代替。
風獵獵的襲來,數不清的燭火跳動,在晶瑩的冰雕上留下一個個明晃晃的光影,冰與火無聲的停留在一起,中間卻有一道無形的溝壑,不能逾越,就好像茹暮與魏澈一樣。
茹暮篤信,如果安南王再繼續說下去,她會像冰一樣變得透明,漸漸融化掉。雖然她已做好了被人拆穿的準備,但從未料到這一切來得那麼快,而且拆穿的她的竟然是一個沒有多少交集的安南王魏澈,“天色不早了,安南王請回吧,被人看見不好。”
“這裡只有我與你兩個人,怎麼會有人看見?”魏澈清楚此刻的碧湖是最為安全的,“不會有人來,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
“安南王的話,我聽不懂。”茹暮依然裝傻,既然安南王不走,那就她走好了,“安南王還要在這裡的話,那就盡興。”
魏澈見茹暮要走,立刻抓起了她的手腕,“為什麼要走?”
手腕被緊緊的抓中,伴隨著微微的痛感,茹暮一時間掙脫不開,她忽然懷念起自己是扇舞時的日子,可眼下不能用武。
“從我十四歲起,就知道世上還有一個與茹希長得一樣的女子,那時候,我雖然落了水,但神智還是清醒的,我記得救我的人不是茹希。”魏澈心如明鏡,他記得當時是與茹希一同落水,但不久之後,另外一個人也跳進了水裡,把他們一同救起,意識遊走前,他清楚的看見救他的人的容貌與茹希一樣。“後來,那個影子就揮之不去了,我時常在茹希臉上找你的感覺,可是,你們倆的神情完全不同。”
“安南王在說胡話嗎?世上只有一個韓茹希,哪裡還會有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