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活的輕鬆些。”十九停頓了片刻,“特別是劉毅,十九隱隱覺得他有他的秘密,如果善加利用,會有不錯的效果。”
“秘密,或許人人都有吧。”茹暮放下茶盞,“你也說過劉毅剛剛進府,能有什麼秘密被我利用呢?”她不是傻子,早已在劉毅的舉動裡察覺出一些端倪,但她不希望這樣的秘密再有其他人知道了,所以,告誡十九,“或許,是你多慮了,別把那些下人想得太過複雜。”
“好吧,或許是十九多想了,嘻嘻。”十九吐了吐舌頭,低下頭,呆了片刻,又把頭抬起,“姐姐就是心地太好了。”
多日未見的她們把話題從劉毅身上移到了別處,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不知不覺就提到了魏廷,氣氛一下子變得與方才不太一樣了。
“姐姐替十九求過王爺,對不對?”十九看著茹暮,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那一個雪夜,十九沒有睡著,看著王爺離開了房間,後來,便聽到了你與他的對話。你為了十九,去求王爺,叫十九很難受,這些日子裡,十九真的很難受。”
茹暮拉起十九的手,“你嫁給了他,如果只有一夜的寵幸,怕是以後會成為王府的笑料。你都為了我犧牲那麼多了,我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看著你成為被下人奚落的物件呢?”
“可是,你放下尊嚴去求……”十九深擰著眉,話才說了一半,就被茹暮打斷。
“不,在魏廷面前,我沒有尊嚴。我欠了他一條命,怎麼還有尊嚴可談?”茹暮說得淡然,她早就把與魏廷的相遇,歸結為宿命的糾纏了。月歌說的沒錯,她走不出去了。在佐剎門裡,所有人都認定是她——扇舞殺了魏廷的母親,她還需要狡辯嗎?狡辯只能累及冉馭。
“你不該這麼想,那件事你是身不由己,在佐剎門裡誰又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呢?”十九明白茹暮的苦處,很是心疼茹暮把所有的錯事都扛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