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殘扇遮妝 作者:蝴蝶的出走

相貌的人,也是唯一一個一直陪伴著她的人,一起習武,一起執行任務,然後待閒暇時,一起撫琴……多年來的相依相伴,或許該換取一些不一樣的情愫,然,什麼都沒有,友情像一灣澄澈的湖,從來都沒有改變。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冉馭像天上的星辰,明亮璀璨且不容任何汙穢玷汙。這樣的男子她不能愛,也愛不起。他越是全心全意的對她,她便越覺惴惴不安。幾日來的共處一室,叫她感觸頗多,茹希的事情不能怪他,他也沒有責任一定要去救。

冉馭的眼睛流連在茹暮茶色且灰暗無光的眸子中,甚懂她的心思,愧疚的說道:“扇舞,關於茹希,我只能說抱歉。”

嘴角揚起一道淺薄的弧度,淡淡的苦澀沿著偽裝的笑意,慢慢侵染殘缺卻依然絕美的容貌,茹暮微垂著眼簾,沉默著。你還是說了,我隱忍了很久的事情,你還是說了出來。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頗為怪異。“那個……不能怪你,你盡力了……”

扇舞,我不能告訴你,茹希還活著,因為她現在與死人無異,你見到她,只會徒增擔憂。冉馭自私的隱瞞下茹希還活著的訊息,微微一笑,“你不怪我,但是,我怪我自己。”

“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動與你說話,恐怕你會一直躲著不見我吧?”茹暮的話,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更是對自己行為的自責。

“我可不可以把你這話理解成其他?”冉馭的心潮隨著茹暮的話而漸漸躁動,旋即洶湧如沸。他不要她的自責,也不要她不快樂。“跟我走吧,我不能再允許別人傷害你。”粗蠻的抓起眼前人兒的手,即使四目相對,也難以剋制思念氾濫,因為她始終還是在廣義王府,始終還是廣義王妃。

腦海裡出現短暫的一小下空白,茹暮掙脫開冉馭的手,淡然的搖了搖頭,“冉馭,我不能跟你走。”聲音平靜似水,無波無瀾,聽不出喜悅與哀愁。

“為什麼?”冉馭盯著茹暮,他能輕而易舉的猜出她心中所想,卻猜不出是什麼原因叫她連番拒絕。“告訴我原因,如果是因為你與我娘之間的約定,那麼跟我走,我帶你去毀了它。”

“別問了,我有我的苦衷。閣主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茹暮平靜得令人心疼,她當著冉馭的面稱月歌為閣主,是不想他捲入她們之間的紛爭。“你該走了,這裡終歸是王府,叫別人撞見了不好。”

給讀者的話:

熒在這裡說一下,誰搶到第400樓,500樓,600樓等整百數樓,熒就為她加更一章,嘻嘻。

正文 枉凝眉情緣薄如紙5

更新時間:2010…11…2 13:25:01 本章字數:1175

枉凝眉,情緣薄如紙(5)

風吹起,白色的衣袂飄然如幻,冉馭的臉上凝出一種別樣的愁,低落的情緒宛如一朵盛開的花,迅速的沿著有毒的花莖,佈滿全身,散發著苦澀的香氣。扇舞,每一次當你不想面對的時候,都選擇逃避,我知道我始終比不上羽,可是羽已經走了很多年了。“我越來越不懂你了,我們之間真的只分別了五年嗎?”

不似質問的話,叫茹暮無言以對,她與冉馭的距離從相遇便註定,縱使他的關愛濃濃不散,卻改變不了主僕的地位懸殊,在佐剎門,她是卑微的僕,怎可高攀身為少主的他?

“我不逼你了。”冉馭從懷中取出三片尾部交疊在一起的羽毛,放到了茹暮手中,“給你,或許你會快樂。”這樣的秘密,一直壓在他心頭五年,從那個叫羽的殺手離開,他便命人每月十五時,送羽毛給茹暮。想來是造化弄人,面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卻要送她別人的信物。

望著手中潔白的羽毛,茹暮強忍住淚水,感激的笑了,“謝謝你,謝謝你把它給我送過來了。”

“如果羽只給了你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盼望,那麼,就忘掉他吧。”很長一段時間,冉馭都在想,送羽毛給茹暮是否是對的,如果有一月不再送了會怎樣?一個為博茹暮笑顏的謊言,何時才能有揭穿的機會?

羽是步羽在佐剎門的名諱,茹暮把羽毛攥在手中,彷如看到了那個令她悸動的男孩。五年未見,應該已經變成了軒昂倜儻的男子了。只恨當時,誰都沒有勇氣摘下面具,否則,說不定早就遇見。她愛步羽,註定傷害冉馭,赤裸裸的傷害而且無法彌補。

“我走了,照顧好自己。”冉馭不知此刻的自己是怎樣的心情,唯有離開,才能阻止一切繼續。決然的轉身,文雅的舉動中,把心傷深藏。大步流星的邁出門檻,旋即不見。

對不起……看著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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