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而茹暮在以話語來反擊、來反駁。後來,兩人說得面紅耳赤,韓臨被迫離開了,屋子裡又只剩下茹暮一個人。
重新躺回床上,並未梳妝的面容上略顯蒼白,有幾縷頭髮擋在了她的眼前,很快就被淚水浸溼。
都道是虎毒不食子,為何她的親身父親可以這樣對待她?韓臨說的沒錯,她始終都是一個棄嬰,一個不可能為韓家帶來利益的女嬰,如果她在韓相府,那麼韓相府就能賦予她榮華富貴,因為韓家的女兒註定要為了韓家而犧牲幸福。如果她離開韓相府,那麼就什麼都不是,即使是擁有絕世容顏。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這樣的對我?茹暮黯然垂淚,眼神空洞的凝視著上方,在默默的接受著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無論身邊遇見的是什麼人,她都是一個人在面對所有的是是非非,從始至終都是。她以為她會為孩子謀求一個美好的未來,可現在孩子已經被扼殺了……
魏廷站在木門前,想要推開門,卻把手停在了半空,僵了良久,最後放棄。從韓臨進入房間後,他便一直都在偷聽,他承認自己不是君子,比起做個君子來說,他更像清楚的瞭解茹暮的過去,從父女倆的對話中,他知道了原來一直冒充他妻子的人叫茹暮,韓茹暮。是一個從一出生便被丟掉的女嬰,是聖旨中與自己訂下娃娃親的女嬰。
很難想象,一個體質很差的女嬰是如何在冰天雪地中存活下來的,這近二十年的時間,她究竟是如何度過的?
……
幾天後,魏廷撤去了止苑的侍衛。這以後院子裡都只有茹暮一個人,沒有其他人來探望,甚至連個下人都沒有,除了送飯的老婆子會偶爾跟茹暮說兩句話外,便是長久的沉寂。
秋來了,秋葉瑟瑟的落下,落在了院子裡,鋪了很厚實的一層。沒有了內力的茹暮像一個斷了翅膀的候鳥,被囚禁在金絲籠中,眼睜睜的看著同伴遷徙,而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