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來了。
他想見她。
軟舌滑入,在她的嘴裡訴說一腔思念。
面上青筋來來去去,最終在喘息聲中化作虛無。阿殷軟成一灘爛泥,氣喘吁吁地伏在他的肩上,四肢身段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剩胸前的起伏,一波又一波地頂上堅硬結實的胸腔。
他如烙鐵一般的手臂禁錮在他的腰肢上,穩住了她的身體。
身前的溫香軟玉那麼香,那麼軟,令他總忍不住想要得更多,腰間的手掌輕輕地摩挲,一點一點地攀爬。
她能明顯地感受到某一處的力量,登時紅了臉,問:“我……我用手?”
人是貪婪的,總想要得更多。
沈長堂顯然已經無法滿足只用手了,他柔聲哄她:“還有其他方式。”
她認真地問:“是什麼?”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阿殷的臉爆紅,宛如熟透的蝦子。她使勁地搖頭,道:“太……太過了。”說著,又嗔他一眼,道:“你從小到大不能近女色,這些法子從哪兒學來的?”
沈長堂見她不願意,也不勉強她,單手抱著她,只道:“莫動,我抱一抱。”
阿殷不敢動,小聲地道:“好。”
過了許久,沈長堂依舊沒放手,阿殷還能感受到那一處的雄偉,低頭一望,似乎更大了。她嚥了口唾沫,再抬首望他。他面上青筋又泛出來了。
阿殷到底是不忍沈長堂難受,主動踮腳又吻上他的唇,待青筋消失後,她才扭捏地道:“你若真難受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頓,又紅著臉說:“但是得進屋。”
雖然知道隨從不敢進來,但在月光之下做這種羞人的事情,她做不出來。單是想想,胸腔裡的心便要跳出來了。沈長堂聞言,心中一喜,拉了她的手便要進屋。
也是此時,阿殷才發現沈長堂手中還有一個食盒。
她認出了是平日裡阿璇常用的食盒,詫異道:“我妹妹的食盒怎麼會在你手中?”
沈長堂也是這會才想起來,道:“她給你做了吃食,剛好碰見我,我順手給你帶過來了。”
阿殷“哦”了聲,說:“應該是阿璇看我沒吃飯,給我做的吃食。”她隨口道:“最近忙了些,常常忘了進食,不過也不打緊,也不會餓。”
聽到阿殷這麼說,沈長堂不僅僅是身體難受,而且連心裡也難受。
若不是皇帝攔著,他又何需委屈她?
沈長堂頭一回萌生出一種大膽的想法。然而這個念頭剛出來,他整個人一個激靈,立馬被打散。他低頭吻她的唇,三度消了面上青筋,小侯爺也不再鬧事了。
他拉了她的手,進屋。
他皺眉說:“以後不許忘記吃飯。”
阿殷隨口應了聲,開啟食盒,裡頭都是她平日裡較為喜愛的吃食。沈長堂見她如此,便知她沒聽進去,登時有些惱。這小丫頭打從不怕他後,連話也不聽了。
阿殷吃了幾筷子,忽然想起了一事,笑吟吟地看他。
“你還沒告訴我怎麼進來的。”
她一笑,他登時又惱不起來,沒好氣地說:“半年前我開始讓人暗中挖密道,前幾日剛完工,密道出口便是你這院落。”
她瞪大眼。
這豈不是說明他時時刻刻都能來她這兒?
他道:“你若不好好吃飯,我便天天過來盯你吃飯。”他摸著她的手,嘆了嘆,說:“你這麼瘦,以後怎麼給本侯生孩子?”
阿殷一聽,重重地咬了一口肉,邊吃邊道:“明穆你真是無恥到一定的境界了!”壓根兒就是一早就算計好了,她來永平,住進這宅邸,現在還通了密道,他想來則來,如自家後花園似的。
似是想到什麼,她又說:“我現在像你的外室麼?”
沈長堂道:“你可曾見過外室手裡能有一把捅死夫家的刀?”
阿殷嘀咕:“你的暗樁圖我燒了。”
沈長堂說:“夫人不燒也無妨。”話音一落,沈長堂忽然夫人二字極其適合阿殷,彷彿他穆陽侯夫人的名號天生就該落在她頭上。
“夫人。”他鄭重且認真地喊。
他的嗓音比別人要來得低沉,短短兩字似是千迴百轉,喊得她的心又酥又軟。
阿殷說:“誰是你夫人?”
“我唯一能近的女色只有你,想近的女色也是你。”
幾日未見,嘴巴一張一合都是甜言蜜語,真真是膩死個人了。她紅著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