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突然扭扭捏捏起來,“這我當然知道。”
就在夜顏準備鬆口氣時,只聽她接著道,“男人跟女人成親以後睡一個被窩裡就有孩子了。”
噗!
儘管她們說的小聲,但旁邊的幾個人都是耳尖的,幾乎是一字不漏的聽去,然後全部一臉怪相……
憋笑憋到五官都扭曲了。
夜顏抽著嘴角,最後問道,“心彩,我冒昧的問一句,你師父是做什麼的?”
呂心彩突然挺直腰背,很驕傲的道,“我師父就是雲霄觀的流光師太。”
夜顏沒聽說過,但聽這名字就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都稱師太了,還用多解釋嗎?
也難怪她對男女的事、包括婚事都這麼無知,這顯然就是成長環境造成的。
她朝身旁的慕凌蒼看去,只見慕凌蒼眼底帶著罕見的驚訝,她心裡更有了數。
想必她師父也是個厲害的人物。
不過眼下不是追問這件事的時候,而是怎麼化解她和祁灩熠之間的誤會和矛盾。
她眼眸子一轉,朝一旁憋笑的藍文鶴使眼色,“二哥,麻煩你帶祁公子去旁邊,搜搜他身上,看他究竟有沒有藏暗器。”
他們都是過來人,都懂她所謂的暗器是什麼,總不能讓祁灩熠當眾脫衣刮褲給他們看吧?
她是真服氣了,這兩個一天竟整些烏龍事出來,他們旁觀的人看得都好累。
她話音一落,呂心彩立刻要起身,“不行,讓我來搜他身!”
“哈哈哈……”
藍文鶴實在憋不住,笑聲瞬間爆發。
不等她去拉祁灩熠,他趕緊過去抓著祁灩熠往一棵大樹後面去,“祁太子,趕緊跟我來,要不然你這命根子就別想保住了!哈哈哈……”
呂心彩被夜顏拉著,很是不甘心。聽到藍文鶴的笑聲,還不解的朝夜顏問道,“命根子是什麼?”
這問題……
夜顏都想找根繩子把自己掛上去。
她是老天派來專程搞笑的嗎?
就季若婕都沒法淡定了,趕緊過去幫著勸道,“心彩姑娘,那是他們男人防身的東西,不是什麼暗器,你真的不要誤會。”
噗!
夜顏低頭悶笑。
要不要這麼搞笑,她二嫂現在也學壞了!
因為那兩個男人去了大樹後面,呂心彩只能把目光投向慕凌蒼,“男人防身的東西?伏戾王,你也有嗎?”
慕凌蒼那臉唰得黑成鍋底,別說回她了,連多看她一眼都眼疼,起身也往那棵大樹後面去。
☆、【204】我從沒見過她,如何辨別真假?
夜顏和季若婕那真是憋笑憋到快內傷了。
眼看著氣氛越搞越離譜,夜顏不得不轉移話題,“心彩啊,你怎麼不在房裡休息呢?這大晚上的跑出來,多危險啊。”
呂心彩嘟著嘴道,“我下午睡了一覺,本來想找你們說說話的,可他們說你們到山上來玩了。我想著反正也睡不著,還不如來找你們呢。”
季若婕趕緊去旁邊拿了一隻生魚,用樹枝叉好了遞給她,“心彩姑娘,我們正在烤魚呢,這都是河裡抓的,又香又鮮。”
呂心彩兩眼發亮,趕緊往火堆挪了挪,“果然出來找你們沒錯,還有烤魚吃,真是快活!”
夜顏和季若婕對視了一眼,都無奈的搖頭偷笑。
而在大樹後面的三個男人——
藍文鶴一邊笑著一邊邪惡的伸手在祁灩熠身上摸,“祁太子,來讓我看看,你到底藏著什麼暗器,哈哈哈……”
祁灩熠雙手捂著重要部位,就差跳腳了。都是男人,誰還不明白的?被人把他命根子說成暗器,即便臉皮再厚也會覺得難堪。
偏偏藍文鶴就跟玩上癮了似的還不願意放過他,“別這樣嘛,快給我們看看,本王也好奇你這‘暗器’究竟有多厲害,居然能把那女人嚇成這樣,哈哈……”
祁灩熠忍無可忍,只能往旁邊跳開,避開他邪惡的爪子。
藍文鶴也不追他,單手搭著慕凌蒼的肩膀,笑得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小妹夫,你說那女人究竟是吃什麼玩意兒長大的,居然傻成那樣!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慕凌蒼單手握拳撐在唇上,儘管笑得沒他那麼放肆,但肩膀也抖個不停。
看著自家兄弟的糗樣,他濃眉挑起,忍不住問道,“你既不喜歡她,又為何那般?”
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