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同情她。平日裡肯定沒人幫她做事,所以他們就幫忙挑了一擔水而已,她就感動得直哭。
“沒有為何,反正你離她遠些就是了!跟這種人接觸,你早晚會吃虧的!”祁灩熠更加嚴厲的警告道。
“……”呂心彩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本來心情挺好的,結果就因為一擔水,他就莫名其妙的生氣,看他這樣不講理,她也有些來氣了,乾脆坐到椅子上不理睬他。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祁灩熠這才發現自己反應太過激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走到她面前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緊緊的摟住她。
“對不起,我是擔心過度,所以才發了些火。”
“哼!”
呂心彩也沒推開他,只是在他胸口不滿的哼道。
祁灩熠低下頭,手掌輕撫著她鼓鼓的腮幫子,言語又恢復了溫柔,“不生氣了好嗎?外面處處都有險情,我只是不想你吃虧受委屈罷了。”
他都消了氣了,也解釋清楚了,呂心彩自然也就沒氣了。
抬頭看著他迷人的俊臉,她嘟著嘴道,“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別動不動就撒氣。”
祁灩熠笑著吻住她抱怨的小嘴兒,“好。”
正當呂心彩臉紅之際,門外傳來多人的腳步聲。
小兩口同時豎起耳朵,也同時冷了臉。
不用說,這一定是申氏他們回來了!
想到某些事,祁灩熠的臉色突然冷得泛青。
申氏和張蕎茵這對婆媳出現在這裡,而他母后也出現在這裡……
她們之間……
“灩熠,我們出去看看。”呂心彩推了推他,“顏顏說讓我們大大方方的接近她們,反正她們喬裝過,你就當做認不出來,而我呢,她們也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她們,更方便我們後面的計劃!”
“好。”
…
申氏和張蕎茵以及另外四名老嫗回來了。
靜妙師太從佛堂裡出來看了一眼,對她們唸了一聲佛號又回去打坐了。
看得出來她們六人對此地很熟悉,都不用人安排就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最邊上那兩間房就是她們六個人住的,在靜妙師太回去打坐以後,她們端著破碗、拄著木棍就準備回房。
正在這時,隔壁的房門開啟——
“灩熠,剛剛人家還沒玩夠,你快再帶我去玩!”
“聽話,明日再去玩。天快黑了,四處荒涼得很,萬一遇上猛獸,那多可怕啊!”
“不嘛不嘛……咦?”呂心彩拉著祁灩熠走出禪房,見有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她也打住了撒嬌,好奇的望著她們,“真是奇怪了,皇上不是說怡豐鎮的百姓都安置好了嗎,怎麼附近有如此多乞丐?”
“管她們做何?又沒餓死!”祁灩熠無情的哼道,然後將她拉回了禪房。
‘砰’!
看著關閉的房門,申氏和張蕎茵相視一眼,都很是意外。
別人認不出這個男人,她們怎麼可能認不出?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這位天秦國太子的!
“娘。”張蕎茵攙扶著申氏,示意她進屋裡說話。
那四名老嫗拄著木棍緊跟婆媳倆進了屋。
在她們六人進了房後,靜舍師太從灶房裡走出來,目光瞪著那緊閉的房門,放在身側的雙手攥得死緊。
…
“娘,您說太子怎麼會來這裡的?為何昌明沒有接到風聲呢?”回了房的張蕎茵越想越不安。
“怡豐鎮本就是禁地,他們偷著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申氏不以為意的道。
“可是昌明他們不知道啊!”
“告訴他們不得就行了?”申氏剜了她一眼,隨即朝那四個老嫗道,“天黑的時候,你們派一人回去稟報老爺,看老爺如何打算。”
“是,太夫人。”四名老嫗低聲應道。
“娘,好不容易遇上太子落單,昌明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們現在要想辦法把他穩住,在昌明派人來之前一定不能讓他離開這裡!”張蕎茵提議道。
“嗯。”申氏點著頭,再對那四名老嫗交代起來,“太子是見過我和夫人的,所以我們會盡量避著他,以免被他認出。拖住他的事就交給你們去辦,如果你們能將他活捉,那更好不過。”
“是,太夫人。”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她們六人險些被嚇一跳。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