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不見了他們蹤影?”
“他們被秋菊嫂殺了。”紅嫂低著頭回道。
“殺了?”黑衣人有些意外,隨即又問道,“那秋菊嫂呢?”
“她在屋中。”
黑衣人靠近窗戶,透過縫兒看了看裡面的情景。
只見桂嫂、蘭嫂、秋菊嫂都在房裡,他們的太夫人睡在床上,夫人正背對著窗戶守在床頭邊。
房裡只有一盞油燈,屋裡的光線雖不明亮,但每個人是身影他還是很熟悉的。
確定大家都在以後,黑衣人才又問道,“太夫人怎麼了?為何今日睡得如此早?”
紅嫂依舊低著頭回道,“太夫人今日太過疲累,用了晚膳就在房裡休息。因為今日秋菊嫂未回寨子裡,她猜到你會來,特意讓奴婢在此等你。”
“太夫人有何交代?”
“太夫人讓你把那五個人帶回廟裡,她另有安排。”
聞言,黑衣人很是詫異,“把那五人帶回廟裡?太夫人想做何?”
紅嫂回道,“別問那麼多,你只管將她們帶回廟裡即可。”
黑衣人還想說什麼,房裡突然傳來一聲冷喝,“誰在外面?難道連太夫人的命令都敢不從?”
聽出是秋菊嫂的聲音,他這才打消問下去的念頭,並且畢恭畢敬的對屋子裡道,“是,小的這就去把那五人帶來。”
他也沒再跟紅嫂多話,很快離開了庵廟。
也正是他來匆匆、去匆匆,加上昏暗沒有明亮的光線,他只看到門外的紅嫂低著頭、雙手垂疊、畢恭畢敬的樣子,而沒有留意到她一直紋絲不動。
確定他離開後,夜顏他們才從黑暗中出來。
無視門口的紅嫂,他們直接進了房裡。
看到他們全部出現,秋菊嫂立馬跪地磕頭求饒起來,“我已經按你們所吩咐的做了,求你們饒了我吧。”
她不是在替申氏和張蕎茵這對主子求情,而是在替自己求情。
不為別的,因為她已經知道這些人的厲害。傍晚之前,她被帶回廟中,親眼看到紅嫂像木偶一樣受他們擺控,而且把一切都招了。
試問,她還有什麼能耐反抗?別說救人,就是自身都難保,隨時都會像紅嫂一樣變成行屍走肉。
夜顏嚼著冷笑,威脅道,“我們答應不殺你,但是就算要放你一條生路,也得把靜妙師太的五個弟子救出來才行。她們少一個人,你都休想活命。”
秋菊嫂趕緊磕響頭,“是是……我一定幫你們救出那五人!”
“秋菊嫂,為使我們安心,只能再委屈你一天了。”
夜顏往後退了一步,讓藍文鶴上前,當場給她點了穴。
雖然她說得客氣,但秋菊嫂已經被點住,絲毫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
季若婕拿出準備好的繩索,開始招呼呂心彩綁人。
夜顏也加入其中,把門口的紅嫂拉到了房裡,先將她綁了起來。
即便這些人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但以防萬一還是綁住為好。至於秋菊嫂,當然也不列外。
沒動她,只是因為救人需要,如果所有人都傻愣愣的,肯定會讓人懷疑。就像今天晚上,要不是她呵斥那黑衣人,說不定就讓人起疑了。
把人都捆綁好後,呂心彩主動提出,“要不今晚我在這裡守著吧。”
季若婕看了看不遠處的祁灩熠,他今日幾乎沒怎麼說話,情緒也極其反常,大家都知道,是因為魏皇后的出現才讓他變成這樣。
所以她笑著對呂心彩道,“你和祁太子去陪魏皇后吧,她受了傷,需要人在身邊照料。這裡有我和文鶴看守,一會兒我們把草蓆搬到花園裡,今晚就在花園裡睡。”
聞言,藍文鶴立馬瞪眼,“你是想我們喂蚊子?”
季若婕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然後對慕凌蒼道,“小妹夫,給他點迷香,讓他今晚能睡得安穩!”
“噗!”夜顏聽得忍不住噴笑。
其他人都一樣,低頭悶笑起來。
藍文鶴立馬就焉了氣,“睡花園就睡花園,反正怕黑的時候別喊我抱就行了!”
季若婕臉頰瞬間飄紅,抓著他直往外走,“去把草蓆抱出來!”
夜顏笑著去拉自家男人,“我們也把草蓆搬出來吧,今晚都在花園裡打地鋪。”
不是第一天在外,自然用不著講究睡哪裡。
趕路的時候野外都能過夜,現在還有草蓆睡,條件已經算不錯了。
她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