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多做幾身。”
祁灩熠看著她後腦勺,嘴角越揚越高。
起身走到她身側,他半蹲下身子,板過她臉蛋對著她撅高的唇瓣親了親。
呂心彩瞬間紅了臉,“走開啦,別打擾我做事。”
祁灩熠笑得瀲灩迷人,又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的彩兒真賢惠。”
他什麼時候誇過她,呂心彩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這還是第一次被他誇讚,她頓時變得不好意思起來,連看他的眼神都羞羞答答的。
“真的嗎?可是我爹孃總說我什麼事都做不好。其實我也就會做點手上的活計,當初跟在師父身邊,觀裡那麼多人的衣物都是我做的,久而久之就熟練了。”
“我覺得我的彩兒比任何人都好。”
自從那一吻之後,祁灩熠才發現,原來開口誇讚她其實很容易的。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很懂知足,她看似嬌氣,可實則一點都不嬌。也許是她那個師父從小貶低她習慣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這樣不好那樣不好。
其實只要簡簡單單的誇她一句,她什麼脾氣都沒有。
呂心彩臉蛋越來越紅,然後拿手肘推開他,“你一邊去啦,別擋著我做事,一會兒出去沒褲子穿,你可別怪我。”
祁灩熠朝門口的方向掃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氣餒。
本來他還想做點別的事……
結果門外來了‘不速之客’!
…
從東院離開,夜顏一路笑著。還以為那兩人躲在房裡做什麼,原來是補衣服。
某人衣物全爛了……
這算不算年內最好笑的事?
她也是服氣死這些個男人了,追女人的招式一個比一個奇葩。
想當初藍文濠追祁雪,那是死皮賴臉的要跟祁雪擠一屋,還美其名曰‘照顧’,實則不知道吃了祁雪多少豆腐。只不過祁雪那時行動不便,不論哪一方面都不是藍文濠的對手,只能任由藍文濠一步步將她吃幹抹淨。
而藍文鶴呢,追季若婕,那是‘十八般武藝’全上陣了,連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使得那麼精湛,讓他們這些在他身邊的人每天都處在一種看大戲的感覺中,天天都在等他‘好戲上場’。
這祁灩熠比藍家兩兄弟要靦腆得多,但心眼可不比那兩兄弟少。他是真正的斯文在外面、腹黑在內心。暗中佔呂心彩的便宜就算了,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