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男人?”
呂心彩瞬間被她穩住,清澈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哪樣的男人?我也不知道哎,我娘說我一定要找個大富人家,要不然一般人養不起我,可大富人家的公子哥我也沒見過幾個,隨隨便便選一個就嫁了,我心裡又不服氣。這嫁人要是連長相都不知道,萬一成親了才發現對方長得像蛤蟆,那我不得噁心死啊?”
夜顏對她擠了擠眼睛,試探的問道,“要不考慮一下祁太子?”
呂心彩立刻搖頭,“不要,他對我那麼兇,動不動就發火,我才不要嫁給他受他氣呢!”
雖然這個答案在夜顏意料之中,不過還是有些替祁灩熠感到可惜。
早就告訴他了別對人家這麼兇,可他偏偏不聽,這下好了,人家都不帶猶豫的就把他踢了出去。
…
夜幕降臨,一抹嬌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從房門裡鑽出來,確定沒有巡邏的侍衛後,迅速沒入黑夜中,如同影子般朝石屋的方向而去。
南院中,夜顏和慕凌蒼剛準備睡覺,門外突然傳來侍衛的聲音,“啟稟王爺王妃,呂姑娘去石屋了。”
夫妻倆一聽,哪裡還敢睡覺,趕緊開門趕去石屋。
而石屋裡,看著圓臺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呂心彩把月明珠放在地上,把綁在背後的木棍拿到手中,‘哼哼’的走向圓臺。
這混蛋,在外面不怕死,居然還敢送上門來找死,既然他這麼想死,那就成全他!
反正半夜三更沒人看見,她都想好了,今天把這傢伙剁成肉醬,然後再裝成鬧鬼的樣子,就說是鬼把他弄死的……
就在她剛走到圓臺邊舉起木棍時即將落下時,原本應該中了迷香暈迷的男人卻猛然翻身坐起,並且強而有力的把她手中的木棍抓住。
“呂姑娘,你這樣對本王,本王可真是傷心。”
他不但沒被迷香迷暈,而且還一臉邪肆的笑。
呂心彩穿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面紗,只剩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露在外面,此刻正詫異無比的瞪著他,“你沒事?”
祁司塵朝她挑起了眼角,“你半夜不睡都還想著本王,本王豈敢有事?”
呂心彩想都沒想的惱道,“呸!誰想著你了?你要再敢胡說一句,我一定打死你!”
對她厭惡的神色,祁司塵突然收起笑,一臉受打擊的看著她,“呂姑娘,你可以不記得我,可是你不能如此對我。你知道嗎,為了能與你單獨見面,我費了多大苦心?”
他的話讓呂心彩有些懵,眯著眼仔仔細細的打量他,“我為何要記得你?你說你究竟有何目的?”
“唉!”祁司塵放開木棍,突然失望的嘆氣,“沒想到你完全不記得我了,虧我這些年一直惦記著你。”
“你瞎說什麼?我何時見過你了?”呂心彩厭惡的質問起來。
“算了,不提了,就當我一廂情願吧。”祁司塵對空長嘆,神色陷入了回憶中,“你不記得我很正常,畢竟那時候你才四五歲,可是我呢,自從在道觀附近見過你之後就再也沒忘記你,我知道你師父不待見男人,所以也不敢去見人,加之我要回天秦國,只能把這份思念埋藏在心中,等著有朝一日能與你再相逢。然而,我沒想到世事無常、造化弄人,我去年離開京城去道觀,卻被告知你已經離開了。我想追問你的去處,但被她們拒絕,我真是寒心到了極點,這天下之大、茫茫人海,我到哪才能找到你呢?”
呂心彩聽著聽著漸漸的將木棍收了起來。
她還是想不起自己與他見過,可能是年紀小吧,反正她腦海中沒有印象。
不過這人能說出她在道觀長大,看來也沒有說謊。
見她有聽自己說話,祁司塵看她的眸光變得越來越溫柔,說的話也越來越心酸,“你不知道,那日你到京城,我在街上遠遠地認出你,我心裡有多高興。可是我與伏戾王夫婦多有不合,我如果直接來見你,一定會被他們阻攔的。於是我就想辦法阻攔你們的去路,試圖引起你的注意……”
他越說越心酸,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痛苦,“我是成功引起了你的注意,不過卻也讓你誤會我了。你也不想想,我大街上調戲伏戾王妃是為了什麼,先不說她已經是伏戾王的妃子,就算不是,我乃堂堂的嘉和王,怎能做出那樣讓人不齒的事情?我只是太想接近你了,實在沒辦法才想到去惹伏戾王妃的。我到父皇面前告狀,讓你到嘉和王府來服侍我,其實也是為了見你。本想把你弄到身邊才向你表白我的情意,可沒想到反遭人算計,現在還讓你把我誤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