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她是想象不到。
透過跟呂心彩的接觸,這個丫頭那真是十足的單純,而且也看不出她對祁灩熠有任何男女之情的表現。
但祁灩熠就不同了,他成過親,在這個社會也算是成熟的男人了。不提他之前的表現,就今晚她都看出他有點不正常。
好像呂心彩回來,他似乎就沒正眼看過她。
最讓人驚奇的是他的臉紅,以及他支支吾吾的反應。
要說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鬼都不信。可如果真發生了什麼,呂心彩應該會抱怨出來才對。
慕凌蒼盯著她手指的那一團,儘管黑色的衣物上不是很明顯,但嗅覺敏銳的他還是聞出了異味。
他抬頭看著自家女人,眸光帶著明顯的驚訝,“這……”
夜顏除了乾笑還是乾笑,“你別看著我,我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不過能肯定的是你這兄弟心思不純潔,絕對做過一些不可描訴的事。”
慕凌蒼突然沉下臉,眼神變得費解,“如果說他喜歡,為何他不明說?”
夜顏把衣物再次捲起來放到一旁,聳肩笑道,“估計是不好意思吧。”
慕凌蒼一點都不贊同她的看法,“不好意思?他有何不好意思的?何況他早有過婚事,沒必要如此遮遮掩掩!”
“呵呵!”對這件事,夜顏也不與他爭辯,拉著他的手往外拖,“好了,該回房睡覺了,你還要去早朝呢!”
她肯定會去向呂心彩打聽今晚的細節情況,但不是現在。現在跑去問人家,這得多突兀啊?
何況明天真的有事要做,再不睡覺大家都吃不消。
…
東面廂房裡,男人輾轉難眠,一閉眼就是某個女人被氣跑的樣子。
他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平日裡與他吵慣了,今晚同樣與她爭執不下,可聽夜顏說她是哭著跑掉的,他心裡就像被什麼壓著似的,很悶。
難道是因為對她做了那種事心虛造成的?
可她就是傻子,都不懂那種事,他為何要心虛?
也不知道在床上翻了多少遍身,最終他煩躁的坐起,再悶悶的下床穿鞋。
女人就住在邊上的那間屋子,以前他皇妹雪兒在魂殿養傷時住過的。
站在門口深呼吸以後,他還是叩響了房門。
“走開!別來煩我!”房間裡,女人的聲音很兇,而且帶著很重的鼻音。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她說過她鼻子很靈,他猜她應該知道是他在門外。
果然,裡面很快又傳來女人恨恨的聲音——
“別以為你拿好吃的來哄我我就會跟你談和,門都沒有!”
“我才不是那麼好哄的人,更不會接受你的好!”
“姓祁的,我發誓我跟你勢不兩立,老死都要跟你作對!”
祁灩熠先是沉默的聽著,隨後聽不下去了,淡淡的開口,“你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他端著托盤準備離開。
就在他轉身時,房門被人開啟。
女人粗魯的衝出門外,從他手裡奪過托盤,然後快速跑回房裡。
門‘砰’一聲又給關上了……
不,應該是被人踹上的。
看著緊閉的房門,祁灩熠不怒反笑。
月色下,他看不到自己臉上的笑究竟有多溫柔多迷人。
他只知道這一刻他莫名的愉悅……
就在他又準備離開時,房門再次被開啟。
女人跟剛才一樣粗魯的衝出門外,把空空的托盤塞到他手裡,兇巴巴的道,“還不夠塞牙縫,一點誠意都沒有,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說完,她跑回房裡再次把門踹上。
拿著空掉的托盤,祁灩熠眼角唇角都忍不住抽動。
這可是兩個人的食量……
就是擔心不夠他才讓廚子多做些,而且他都沒給自己留一點……
這女人,是豬變的?
這麼能吃,也沒見她身上有多少肉……
不對,好像也不小。
他回想著曾經掃過的一幕尷尬場景,心裡不由得估摸著。
一陣夜風突然吹過,他猛的回過神,趕緊搖頭把腦海中浮現的全甩掉。
再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確定她沒出來後,他帶著發燙的耳根大步走向自己住的房間……
…
翌日——
坐在去宮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