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朝呂心彩質問起來,“敢問呂小姐,為何要傷我女兒?”
呂心彩絲毫不懼他帶怒的逼問,回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她當著我男人的面脫衣解帶,我不打她,難道還要幫著她脫嗎?”
簫藝明不但沒為自己女兒臉紅,還怒斥道,“你與太子殿下並無婚約,憑什麼說太子殿下是你的?更何況我女兒喜歡太子殿下是她的事,你無權干涉,更不應該出手傷人!”
“你!”呂心彩怒起,被他駁斥得說不出話來。
“放肆!”在她怒起的同時,祁灩熠也瞬間怒起,指著他怒道,“簫藝明,你未免太目中無人了!是誰給你的底氣,竟敢當著我們的面如此對呂小姐不敬?”
“太子息怒。”面對他的怒火,簫藝明不得不軟了語氣,“臣並非對呂小姐不敬,而是小女因她受傷,身為人父,臣不得不替小女討要一個說法。”
“好一個為女兒討要說法的爹!”夜顏突然起身,對著祁灩熠抬了抬手,打斷了他即將要說出的話,同時也向他們示意,讓她來。
跟人鬥嘴仗這種事,她就喜歡了。
之前她是覺得插手別人的事不太合適,可自從發生昨晚的事以後,她反悔了。
跟簫家有關的事她不但要插手,還要插手到底!
她朝簫藝明和周氏走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簫大人,若是本王妃沒記錯,簫小姐與太子早就解除了婚姻,如今已沒有了任何關係。作為一名大家閨秀、且還是未婚的女子,跑到一個男人面前主動寬衣解帶,這叫什麼行為啊?簫大人,你這個當爹的,難道就不覺得丟人嗎?還是說你預設了你女兒的做法是對的,然後準備逼著太子對你女兒負責?”
簫藝明和周氏沒想到她會站出來說話,更沒想到她說的話如此難聽。
這簡直就是*裸的給他們難堪!
簫藝明漲紅了老臉,這下換他被堵得說不上話了。
周氏忍不住道,“王妃,這是我們小女與太子之間的事,不勞您操心。”
夜顏一句話給她懟了過去,“你的意思是本王妃多管閒事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踩在魂殿的地盤上,本王妃這閒事就管定了!”
看著她臉色唰白,夜顏語氣變狠了起來,“呂家有言,呂心彩的一切事宜全憑王爺與本王妃做主,換言之,她的事就是我們夫妻的事,連皇上都不得干涉。你們說,本王妃沒資格過問嗎?”
打嘴仗,再多十個人她也不怕。
跟她叫板,分分鐘能讓他們難堪到想死都找不到地方自盡。
瞧著簫藝明和周氏青白交錯的臉色,最開心的莫屬呂心彩了,兩眼灼光閃爍,那一臉的崇拜就差撲過去把她抱住了。
至於祁灩熠,也不說話了。因為他發現主位上的某位皇兄正姿態閒適的抿著茶水,絲毫不介意客堂中央發生的事。
這不是對簫藝明和周氏的縱容,而是對他自己女人的縱容。
夜顏端著身子,眸光冷冷的盯著面前夫妻二人,繼續不留情面的開口,“簫大人,本王妃就你之前說的話再作一下糾正。呂小姐與太子之間並非沒有婚約,相反的,他們的關係已經被皇上認可,只不過呂小姐的婚事由我們王爺做主,皇上也就把她與太子的婚事交給了我們王爺操辦。我們王爺不但是媒人,還受兩方長輩囑託,負責他們成親事宜。只不過婚期未定,故而沒有宣揚罷了。你們女兒當著呂小姐的面勾引她的未婚夫,試問,呂小姐該容忍嗎?”
這番話一出,簫藝明和周氏更是大變臉色,不敢置信的望著主位上一直都沒出聲的男人。
“好了,簫小姐的事本王妃不想再提了,看在你們與我們王爺同朝為官的份上,本王妃給簫小姐留點顏面。”夜顏突然眯緊了眼,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冷笑,“簫大人,接下來咱們該來談談昨晚別院發生的事了。”
簫藝明僵硬的臉上眉頭輕顫,“昨晚別院發生的事?”
夜顏也沒跟打算跟他繞彎子,“不用跟我們強行狡辯,我們只有一個問題,那些黑衣人哪裡來的?”
見夫妻倆同時露出不解的神色,她不禁冷哼,“我不怕告訴你們,今日你們踏進魂殿,不把一切交代清楚,就休想走出魂殿半步!”
夫妻倆又同時瞪大了雙眼,簫藝明不滿的質問起來,“敢問王妃,下官做錯了何事?”
周氏抱住他手臂,驚呼道,“老爺,他們這分明是想無中生事啊!”
夜顏不但沒惱,反而還笑出了聲,“蕭夫人,本王妃是否是無中生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