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此刻就要了她。
讓她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的女人,讓她更加死心塌地的在他身邊,誰也不能再打她的主意,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然而,就在他的理智漸漸被*侵佔的時候,遠處傳來腳步聲——
兩個人耳力都不差,何況是在這安靜的黑夜中。
呂心彩最先回過神,趕緊抓著他的手要他停下,“灩熠……來……來人了……”
祁灩熠能再繼續嗎?
當然不能!
大手離開她肌膚,抱著她快速飛上了房梁。
兩個人都怕弄出動靜,所以連呼吸聲也壓到了最低。特別是呂心彩,在他懷裡軟得都快沒力氣了。
而祁灩熠在平復呼吸的同時,也漸漸的恢復理智,想到剛才就差點要了她,這會兒抱著她都不敢再動絲毫。
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衝動得完全無法自制。雖然他是個正常男人,也嘗過男女情事,可是他一直以為夫妻就該相敬如賓,即便同房也會很有節制。
但自從遇上她後,他完全沒法控制自己,在陵園那一次,他竟無恥的利用她的手……
事後,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那一晚真是輾轉難眠,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無恥到去輕薄一個女人。
後來表明心跡後,他更是把世俗眼光拋到腦後,不管別人怎麼想他,他都想日日夜夜糾纏著她,哪怕最後一步始終守著,但只要給他點甜頭他都能在這樣的感覺中越陷越深。
本以為有人會進來,可外面的腳步聲在靠近膳房後又突然遠去。
房樑上的他們同時鬆了一口氣。
呂心彩忍不住拿手捶他胸口,“你也是的,都不分地方,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人都已經走了,祁灩熠當然是什麼都不怕了。
伏在她耳邊低聲笑道,“誰敢看,我挖他眼睛!”
呂心彩突然撅起嘴,“今天我告訴那個玲妃,說自己跟你睡一起了,說不定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她聽我說完後,居然罵我不知廉恥。灩熠,你說,我們這樣是不是真的不知廉恥?”
聞言,祁灩熠抬起頭,俊臉繃得又冷又硬,“她有何資格罵你?她假扮皇兄的母妃迷惑父皇,論不知廉恥,誰能比得過她?你別聽人家說幾句就往心裡去,別人是巴不得拆散我們,說這些話就是想騙你離開我!”
呂心彩靠著他肩膀,有些委屈道,“但別人也沒說錯,我們還沒成親就睡一起了,是有些不該……”
祁灩熠都不聽她說完,立馬嚴詞打斷了她,“有何不該的?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皇兄和皇嫂還有夜姨他們都知道我倆的事,就是你姑姑都沒有說我們,其他人更沒資格過問我們的事!難不成外人比你姑姑和夜姨還重要?”
呂心彩眨了眨眼,點著頭道,“是啊,我姑姑他們都沒管我們,那些人憑什麼管我們?”
她像是豁然開朗般,隨即抱著他脖子咧嘴笑了起來,“我以後再也不聽別人說這些話了,我就要跟你睡一起,誰要分開我們我跟誰急!”
祁灩熠這才滿意的摟緊她,眼底也重新注滿了溫柔的笑意。
皇嫂說得對,就她這單純的性子,很好哄的。真不知道自己以前在做何,居然成天想著跟她鬥氣,只差與她成仇人了。
好在皇嫂把他點醒,否則現在哪有機會抱著她親親我我……
被人罵的事呂心彩想通了以後也就不糾結了,這才想起宮外的事還沒有問,於是趕緊從他懷裡坐直,認真問起來,“灩熠,夜顏他們今日也來了宮中,我看到他們去清霞宮了,是不是因為我打人的事?”
因為有許多宮人想抓她,她也分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擔心被人發現,所以只能藏著不敢現身。
最主要的是害怕捱罵。
祁灩熠把她摟回懷中,在她耳邊安慰道,“你放心便是,沒人會罵你。他們來宮裡是為了別的事,與你打人的事無關。”
呂心彩長舒一口氣,“我就說嘛,他們怎麼如此快就得到訊息了,還以為他們是專程來教訓我的,嚇得我都差點挖地坑把自己埋了。”
祁灩熠騰出一手捏了捏她鼻子,“你啊,該多想的不多想,不該多想的卻胡思亂想。你說,我該拿你如何辦?”
呂心彩皺眉瞪著他,“哪有啊?該想的我都有想過,不該想的我……咦,什麼是不該想的?”
噗!
祁灩熠真是被她的話給逗樂了,伏在她肩上笑個不停。
兩個人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