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可,不必來報!”
“是!”侍衛們立刻挺胸應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夜顏好笑的搖頭。
能讓她受委屈的人還真沒幾個,像簫媛兒這些小角色,她壓根不放在眼中。
不過對他如此無下限的袒護,她還是很感動的。
很快,侍衛又抬來一張軟椅,夜顏就坐在不遠處的花壇邊,讓人去外面請大夫後,她就這麼一邊吃著茶一邊悠閒的等著簫媛兒醒來。
說起來,還真不能怨她小氣,能給簫媛兒提供一身軟榻已經是她最大的容忍度了。希望她醒來之後有點自知之明,想像祁司塵一樣賴上他們,別說讓她入住他們魂殿,就是一身床她都不會給。
識相的哪裡來回哪裡去,別在後面說受了欺凌和侮辱什麼的。在他們的地盤上,沒有所謂的欺凌和侮辱,只看來的人究竟安了一顆怎樣的心。
…
緊閉的房門內,祁灩熠剛把門關上,轉身一看某個女人已經在桌邊接著作畫了。那認真的樣子,好似方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越是如此平靜,他反而越是不安,連走過去的腳步都放得很慢。
“彩兒?”
“嗯。”呂心彩雖然沒有抬頭,但回應得很自然。
“你不生氣嗎?”祁灩熠盯著她,眼神既緊張又複雜。
怕她生氣,又怕她不生氣。
兩者選一,他寧可她生氣,至少說明她對他是在意的。如果她什麼反應都沒有,那不就說明她心中沒他麼?
“生氣?我為何要生氣?”聽出他聲音有變,呂心彩這才抬起頭看他,“是她找的你,又不是你找的她,我有何好生氣的?再說了,你也當著她的面表明你的心意了,我還有何好說的?難不成你希望我沒事找事?我才不幹呢,那樣只會遂了別人的意!”
祁灩熠前一刻還繃著俊臉,聽她說話,那俊臉瞬間佈滿了笑意。
原來是他小心眼了……
知道她的想法後,他難掩激動,上前將她緊緊抱住。
“喂……快放我下去!做何呀?”呂心彩把手裡蘸著墨汁的毛筆舉得高高的,擔心墨汁弄到他潔白的外袍上。
“想親你!”祁灩熠低下頭覆上了她叫嚷的櫻桃小口,激動得頂著她牙貝,長驅直入的汲取她的氣息。
“唔唔……”呂心彩不得不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