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大瞪,不是心虛,而是沒想到他會當著他們的面挑撥。
祁灩熠白皙的俊臉上泛著青色,雙手緊攥,胸口更是劇烈的起伏著。
祁司塵仰天笑得更猖狂,“堂堂的太子居然傻到被人如此利用,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別怪臣弟沒提醒你,你為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替他們做嫁衣!哈哈……”
“閉嘴!”
不止祁灩熠怒喝,夜顏和呂心彩都同時怒喝起來。
特別是夜顏,真是被他氣得動了殺意,從一名侍衛手中奪下長劍,對著祁司塵胸口劃拉下去。
“唔!”
伴隨著祁司塵悶哼的聲音,那鋒利的刀刃劃開他的衣襟,鮮血頃刻間溢位,像一條紅線長在他肌膚上。
他壓根沒想到夜顏會突然動手,而且還是如此帶狠的傷他。
忍著皮開的疼痛,他陰戾的瞪著她,“怎麼,說到你心虛了嗎?想殺我滅口對嗎?”
夜顏將滴血的劍交還給侍衛,以冷笑回著他,“你嘴巴這麼臭,這一劍是我私人奉送給你的。”
看著他因為傷口溢血而咬牙切齒,她突然圍著他走了一圈,邊走邊摸著下巴,就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祁司塵,你今日來跟我們談條件,除了勇氣可嘉外,這底氣也是十足的。你如此做,不怕我們也就算了,也不怕皇上回京治你的罪,我能不能大膽的猜測一下,你應該是知道皇上沒法回京了,對嗎?”
祁司塵臉色微白,也不知道是胸口的傷造成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但夜顏絲毫沒放過他神色細微的變化,眯著眼一字一字清晰的道,“你跟諸葛昌明有沒有勾結,我們可以不過問,因為我們相信我們有本事對付他。你跟玲妃有沒有來往,我們也可以不過問,因為我們知道她的出現是有目的的。你以為皇上帶玲妃出巡,大局就被你們掌控了嗎?那我很不幸的告訴你,我們早就看出玲妃是假的,我甚至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故意半掩著嘴,神秘的壓低聲音,“我娘說當年的鳳玲死後是被火葬的,而且點火的人還是皇上。”
祁司塵眼皮掀開,眸孔劇烈的睜大。
不但如此,他臉色就像失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