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人接觸他們,自然也就排除了別人下毒的可能。
如果說廚子在剩下的米粥裡面下毒,那他目的何為?她和季若婕早就用過米粥了,而且還給慕凌蒼和藍文鶴端了一份上樓。廚子要是想對他們下毒,那也應該提早,而不是等他們吃過了再投毒。
如果廚子是想對付祁馨沅和何培,那也解釋不通。凡事都得講個動機,這廚子是元健府裡的私廚,跟何培和祁馨沅接觸的機會都沒有,哪來的仇恨要下毒殺他們?
大堂裡,一時間眾人陷入沉默中,都在反覆琢磨廚子說的話,試圖從中找到點蛛絲馬跡。
突然,看守祁馨沅和何培的侍衛來報,說他們已經醒了。
很快,夫妻二人相互攙著來到大堂。
得知是慕凌蒼又一次出手相救讓他們死裡逃生,夫妻倆對著慕凌蒼重重的磕頭拜謝,感激得都紅了眼眶。
夜顏讓他們起身後,對著祁馨沅又問了一遍,“二少夫人,為何我們用米粥都無事,你們用完米粥卻中毒?”
祁馨沅低著頭拭淚,哽咽道,“文妍公主,我也不知為何會這樣,我從廚房取了米粥就端回了房裡,我們夫妻用過之後都腹痛難忍,真的不知道是誰在米粥裡做了手腳要加害我們。”
夜顏眯了眯眼,“那你從廚房離開後,有發生過可疑的事嗎?比如說什麼人接近你?”
祁馨沅搖頭,“沒有,我直接回了房,期間並沒有任何事發生。”
事情查問到這裡,跟沒查問一樣,毫無頭緒,夜顏有些沮喪又有些火。
如此嚴密的監視下都還會發生這樣的事,那還有安全感嗎?
可是,這些火她也發不出來,只能交代元健提高警惕,然後她憋著一口悶氣回了樓上。
慕凌蒼自然是跟著她回房。
季若婕也不落後,也跟著去了他們房裡。
藍文鶴不甘被冷落,當然是要湊熱鬧的。
回房後,夜顏從包袱裡摸出那雙紫箸,對著他們嘆氣,“難道以後吃任何東西都要用這筷子試探?”
季若婕好奇的盯著她手裡通體姿色的筷箸,“小妹,這箸子好生奇特,是有何用?”
藍文鶴趕緊摟著她肩膀答話,“這驗毒的玩意兒是我當初送給小妹的見面禮,你別吃味,等有機會我再給你搞一件。”
季若婕斜了他一眼,也沒再問下去了。
夜顏將紫魄仙筋雙手遞給她,“二嫂,這東西是寶貝,你拿著吧。我身邊有凌蒼,他能分辨毒物,我拿著這東西也有些多餘。”
季若婕趕緊推回給她,難得對她板起臉,“這是你二哥給你的見面禮,我怎麼能收回來?你這不是取消我嗎?”
夜顏還想說什麼,她接近著又道,“都是一家人,你這樣見外,我心裡真不舒服。”
夜顏只好把筷子收回,挽著她胳膊哄道,“二嫂,我沒那個意思,你別往心裡去。我只是擔心你身邊有人作妖,想讓你有件防身之物。”
藍文鶴立刻黑了臉,“你說誰作妖呢?”
季若婕一記冷眼瞪過去,“又沒說你,你插什麼嘴?”回過頭,她又溫柔的對夜顏笑道,“你和凌蒼出門在外的時間較多,這些防身之物你們帶著更好。我平日裡用人都較為謹慎,身邊的人想作妖不是那麼容易的。”
夜顏看了看手中的紫筷,又嘆氣道,“如此嚴密之下也能發生這樣的事,我心裡真的很不安。看來,我們是小看了克羅和他的同夥。”
藍文鶴坐到桌邊,突然道,“找不到可疑之人,那肯定是他們自己投毒的。”
他這話一出,包括慕凌蒼都朝他看去,濃眉蹙得緊緊的。
夜顏忍不住反駁他,“自己投毒害自己?你以為他們跟你一樣把自殺當遊戲玩?”
藍文鶴撇嘴哼道,“誰規定別人不能把尋死當玩樂的?我是為了向心愛的女人表決心,但其他人,說不定就有這種自虐的喜好。”
他的話玩世不恭,對自己自虐的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是……
夜顏他們卻全都沉下了臉。
何培因為眼傷自卑過度,之前他們到何府與他見面時,他給人的感覺就極其的陰暗。
祁馨沅,高傲成性,曾經祁灩熠那樣勸說她讓她別再纏著慕凌蒼,免得自取其辱。可她還是拒絕了祁灩熠的關心,甚至自暴自棄的要嫁到榮國來。
她這樣墮落的選擇也證實了她有自虐的傾向。
還有她小產的事……
孩子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