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一股熱流自四肢百骸匯聚,湧向下腹。
他驀地捏住少女的手腕。
陸聽溪正等著他回答,手腕卻驟然被他緊緊捉住,一驚起身。
她這一起來不打緊,身上披著的毯子瞬間滑落。
沒了毯子的遮蔽,被內裡抹胸與外頭舞姬的衣裳緊緊裹束的飽滿霎時顯露眼前,豐腴酥房下,是纖柔嫋嫋的腰肢,再往下便是平坦勾人的小腹。
又是致命一擊。
從謝思言的角度,正可將少女的誘人身段一覽無餘。
手中纖腕肌膚玉潤滑嫩,柔軟脆弱,他稍一用力就能擰斷。
屋內暖香愈濃,彷彿熱油潑向大火,要將他焚燒成灰。
男人攥著少女手腕的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燙,眸中熾火燎原,欲色瀰漫。
陸聽溪只覺眼下的謝思言有些陌生,具體哪裡陌生,她也說不出。這種陌生感,跟她那日在烏篷船內看到的模樣隱隱重合。
她下意識掙扎,卻換來更緊的桎梏。
什麼顧慮,什麼有的沒的,他此刻全甩到了九霄雲外。
男人再也不想剋制,只想由著最原始的慾念來。他驟然用力,輕易將少女帶入懷中,牢牢壓到床柱上。他腦中尚殘存最後一絲理智,緊摟著少女道:“待會兒千萬別亂動,不然我怕我……”真幹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這屋內助興雲雨的器具不要太多,要乾點什麼,實在太方便。
一出口,他方知自己的嗓音已低啞不成調。
上回吻得不圓滿,他心裡貓抓一樣難熬,情願再挨她一巴掌,也要好生親上一親。
他好似久未沾水的旅人,喉嚨幹得冒煙,迫不及待低頭去汲取甘美醴泉。體內熱潮乍湧,即將遂願的亢奮蔓擴全身。
少女見他故技重施,慌亂之下側頭躲避,他的嘴唇落在了滑如脂玉的香腮上。少女似被火燎,掙揣得越發厲害。但她在眼前男人面前實在過於柔軟,只如入甕的獵物,不過是在野獸利爪下徒勞掙扎。
他粗喘著在她臉頰上流連片刻,順著吻到了她的下巴,欲待往上時,被急得慌了神的少女踩了一腳。她力道不大,即便惶急也還是慫的。
他原本半闔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