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什麼都無法安撫他受傷的心。
“社會哥!”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腦海,毛頭一改方才的頹廢神情,一瞬之間,整個人都精神了,面上也露出了驚喜交加的燦爛笑容,抬頭道:“美霞,這麼巧?”
梁美霞也覺得相當巧,她家雖然是住在城南的,不過說真的,她家離勝利劇院還有一大段路呢,這繞來繞去的,怕是沒半個鐘頭都到不了。因此,她並不覺得毛頭這是特地過來找她的,只道這是一場既意外又充滿了驚喜的偶遇。
“真巧啊!”梁美霞往前頭小跑了兩步,走到了毛頭跟前,仰著頭看他,“你來這兒做什麼?看演出嗎?其實演出要等到晚上呢。”
毛頭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很是不好意思的說:“是看演出沒錯,就是想提前過來瞧瞧,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碰上你。”
有時候,甜言蜜語是會叫人高興,可這種直言不諱的實話同樣能讓人心生喜悅。
當然,說白了就看姑娘家是否喜歡你,喜歡了一切都好,戴上厚重的濾鏡,長得再黑再醜都能成為她眼中最美的風景。反之,那就不是一般般的慘烈了。
聽了毛頭的大實話,梁美霞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了,伸手就挽住了毛頭的胳膊:“那咱們碰巧遇上了,是不是證明咱倆很有緣?”
“那當然了,對了,你渴不渴?我請你吃冰沙。”
“好。”
守腳踏車的老大娘瞪圓了眼睛看著這倆年輕人,聽談話內容,她倒是明白這倆應該是早先就認識的,可她還是想不明白,那個後來的小姑娘美得跟朵花兒似的,咋就看上了個驢糞蛋子呢?
這世道,越來越看不懂了,現在的小姑娘喲,還真別說,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