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想著旁人,不許!”
杜朝陽一字一頓說著,聲音沉重、帶了濃濃的隱忍的怒意,而後開始粗暴地撕扯著秦艾詞的衣衫,不似以前的輕柔,他是用盡了蠻力在拉拽,即便是柔滑的綢緞,勒在細嫩的面板之上,也難免紅腫一片。
好好的一件鵝黃色長裙在他的手中支離破碎,那衣帛碎裂的聲音傳到秦艾詞耳中,卻是刺耳得很,她有意阻止杜朝陽,此刻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害怕著這樣冷毅的杜朝陽。從他進門,她便聞到了他身上濃郁的酒氣,但她記得有聽說他千杯不醉,以為他是藉著酒意壯膽才敢來見她,如今看來,他是真的有醉意了……
“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是夫妻,你把我當什麼了!”秦艾詞趕緊說著,夫妻間互敬互重,如此行徑怎不叫人心寒。
“我們是夫妻,為夫想好好愛你,怎麼不行?還是你想要換成別人!”說完,賭氣般狠狠吻上秦艾詞,將她所有的話語含在口中,手中動作愈加粗野,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裳。
“唔~唔~”說不出話來,秦艾詞見杜朝陽沒有了理智,心下一狠,朝那在她口中肆意索取的舌頭重重咬下,血腥味霎時蔓延在口腔之中,然而杜朝陽沒有半分動容,連眉頭都沒有蹙一下,仍舊瘋狂地親吻著她,不肯鬆口,倔強的很。
秦艾詞終是捨不得,心疼著不肯再咬下去,她鬆了口,漸漸手中的掙扎也懈怠了,今夜的杜朝陽是真的瘋魔了,不是以往那個夜裡與她纏眷廝磨,極盡溫柔的杜朝陽。
沒有預期的貫穿,撕裂般的疼痛仿若初次,將秦艾詞眼中的眼淚逼出,她咬著唇瓣,任由杜朝陽瘋狂肆意地動作,她只靜靜躺著,然而愈是催眠自己,思緒卻愈加清晰,他的每一個進出,都仿若牽扯著全身的神經,痛得不行。她側了頭,別開眼,她想看見杜朝陽此時的神情,他眼中冰冷得很,會將她凍傷,然而她卻不想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