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倒是吾兒,何時給婉言一個名分,婉言這孩子孝順,這些年伺候老身盡心盡力,我已將她看做兒媳了,我這身子骨愈發不行了,如今只求抱個孫兒,心願便了。”
老夫人說完,婉言臉頰緋紅,卻是小心翼翼瞥向杜朝陽,卻見他仍舊面無表情地推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將軍府這麼些年除了她,再沒有其他女眷,她一直以為在他心中,她是不同的,可如今她卻也分不清他是為了報恩,還是其他……
“做人不可忘恩,當年若不是婉言的父母收容,我們母子豈有棲身之所,婉言唯一的哥哥亦是為了救你才犧牲性命,你應允過要好好照顧婉言,便是這般讓婉言無名無分跟著你麼!”老夫人斥責著。
恩情大如山,若換做常人,或許在恩義孝義下,便也妥協了,但杜朝陽何許人,不為所動地說著:“周兄之恩重如山,我自會允諾好好照顧婉言,母親可替她擇一門好親事,我定如親妹一般,將她風光出嫁,一生都有我杜朝陽相護!至於兒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老夫人皺眉:“你總是這句話推脫,如今天下早已安定,難不成你還要等到陛下親政?罷了,兒也大了,不由娘了,你便等著氣死為娘,才罷休吧。”
說完,老夫人起身,讓婉言攙扶著回了後院,臨走,婉言那滿眼的委屈,我見猶憐。待人走遠,傅正臣忍不住嘆息一聲:“這樣的美人兒,倒是被你耽誤了,趁早替她尋個良人吧。”
“你先顧好你自己吧!”杜朝陽反唇相譏。這些年,他的意思一直表達得很清楚,他處事從不喜歡拖泥帶水惹麻煩,只是母親和婉言總當做聽不明白,他也懶得再理。
傅正臣卻是斂了神情,道:“不管如何,至少如今珺和已是我的妻,這點上,我便強過你。”
聽罷,杜朝陽心中卻騰起一股煩悶,腦海閃過今日遇見秦艾詞的一幕,那抹桃花香,實在讓人厭煩,他記得她明明喜歡蘭花香,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