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賴上你。”
唐妧倒是被妙晴逗得笑了一下,她道:“以他的身份,至於這麼繞彎子嗎?我看他是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可能是昨天看見了她跟沈銘峪私會的一幕了吧?知道了她心裡早有了別人,他發善心不願意破壞。又或者說,他打從心裡瞧不起自己這樣半夜私會男人的行為,放棄了。
不管是哪一樣,對於她來說,都是好的。
“師姐明天去坊裡嗎?”妙晴有些無聊,從桌案上拿了金絲線,幫著唐妧一起做簪子。
唐妧道:“再不去,娘該要懷疑了,明天是肯定要去的。也不知道,沈公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唐妧話音才落,唐錦榮便抱著小妹阿滿出現在窗前,阿滿趴在窗戶上,直接爬了進來。
“哥,妙晴在呢,你也胡鬧。”唐妧連忙起身,伸手接過小妹,把她抱住。
見妙晴在,唐錦榮便沒有進妹妹閨房的意思,見妹妹怒斥自己,他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聳了聳肩,然後說:“我來只是想告訴你,沈家嬸子好像病倒了,問問你要不要帶著禮物去看看。”
“病倒了?”唐妧如遭雷擊,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一大早的,沈家小妹就去咱們家鋪子隔壁的藥鋪抓藥,我看到了,就問了幾句。”唐錦榮心思不細,完全沒有多想,“她還說,是阿峪氣的,我問是怎麼氣的,她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說。”
“哥哥,我知道了。”唐錦榮不明白,唐妧卻聽明白了,沈嬌嬌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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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時分,趙騁端坐在房內長條書案後面看兵書,聞得敲門聲,只放下手中兵書道:“進來。”
聲音一如既往冷沉,男人眉宇間輕輕蹙起,常年駐守邊疆,難得膚色依舊白皙如玉,一襲黑袍加身,兩種極端的顏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