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還是頭一次。”
看這兩人把這事說得容易,羅莎麗亞又動了好奇心:“怎麼捉?”
“等我捉來你就知道了。”杜誠賣個關子。
……
其實捉水蛭真的不難,用新鮮的家禽血,滴到有水蛭的水裡,水蛭自己就會集中到滴血的地方,這時就可以趁機打撈。
杜誠將買來的新鮮雞血倒入水裡,一會兒就用網兜撈上不少水蛭。
“我看看。”羅莎麗亞要過去。
“小心你的鞋子!”杜誠提醒她,可羅莎麗亞已經踩著溼泥地過來了。
“這就是活的水蟶,我還是一次看到。”羅莎麗亞可不在乎這一腳泥,反正鞋子也是舊的,她的注意力在網兜上,要是害怕水蟶,她如何幫崔老夫人治病?
……
治病的事,由陸氏和羅莎麗亞親自動手。
當聽到杜誠說他有不用手術就清除毒血的方法,張文琪是半信半疑,但崔老夫人的病已經逼得他快走投無路了,只好試試。
杜誠取出幾個竹筒,說用竹筒撥出毒血,看真不是動刀子,而且用竹筒的人還是一老一少兩個女子,崔老夫人也同意一試。
將崔老夫人背後的瘡處,用溫水洗淨,羅莎麗亞將竹筒開啟,快速扣合在瘡上,雖然事先有心理準備,但想到竹筒裡面裝著一隻水蛭,她的手還是有點發抖。
等了一會兒,羅莎麗亞稍稍將竹筒抬起點,果然水蛭吸滿了血,已經自動掉下了,而原來的瘡面也已經平下來,腫處消散了不少。
看這方法有效,羅莎麗亞和陸氏很高興,依法繼續進行。
清除全部瘡面,總共用了不到一個時辰,這中間,崔老夫人沒喊過一聲痛,因為比起瘡口本身的疼痛,這水蛭吸血根本就不算什麼。
吸毒療法結束後,張文琪進來,看到母親背後的腫處都消了,喜出望外。
“杜郎中,請您開接下來的藥方。”張文琪恭恭敬敬,親自研墨。
杜誠並不動筆:“老夫人體內還有餘毒未散,不過她背上已經上藥,如果再吃藥,未免用藥太多,老夫人她久病身虛,不適合如此。”
“那應該怎麼辦?”張文琪現在可是對杜誠十分信任。
“接下來就交給羅姑娘吧,由她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