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轎子先去陳家迎親。”陸氏就想著把事情辦了,這一拖再拖,她都拖怕了。
事情定了,陳夫人倒不著急了,“既然是明媒正娶,就是禮不可廢,三媒六禮一樣都不能少,這離八月十五就剩一個月了,這些時間怎麼夠?”
陳夫人一樣樣數給陸氏聽:“我這輩子就一兒一女,家產自然少不了女兒那一份,城內的店鋪,城外的田地,都要做為嫁妝,過繼到芳兒的名下。這可不是一個月就能辦好的。而且芳兒二十歲才嫁人,這婚事不辦得隆重點,我也覺得對不起她。”
陳夫人說得也在情理之中,陸氏不好反對,不過一想到這婚禮的花費,以杜家的家底?
“所謂的聘禮,意思一下也就行了。”陳夫人知道杜家沒錢,也不想難為他們,“我這做孃的也不求別的,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對芳兒就可以了,至於芳兒成親的花費,都由我這邊出了。”
“這怎麼好意思?”陸氏忙推辭,“成親的費用本就該由男方出的。”她哪好意思佔這些便宜。
“以後芳兒嫁過去,就是杜家的人了,你們要對她好,有得是時間,趁她還是陳家的女兒,也讓我這做母親的再為她儘儘心。”陳夫人推心置腹地對陸氏說道,“姐姐你是不知道,這些年來,和芳兒同齡的女孩一個個都有了好歸宿,為人妻,為人母,芳兒每次和她們在一起,都有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我這當孃的心裡也不好受。”
“是啊,我看到和誠兒一般大的男孩都當爹了,這心裡也不好受。”陸氏可是同病相憐,“我以為再找不到你們,才…”
“我明白,”陳夫人善解人意的打斷陸氏的解釋,“這事也怪先夫當年沒說清楚。”秦正當時一病就是兩個月,沒法通知家裡,老婆又在家待產,他能不急著回去嗎?這一急,很多該交待的事都沒說,等再想起來,已經找不到人了。
“不說了,總之我們這不又遇上了,”陳夫人微笑,“芳兒的婚事就由我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