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政法也。 蓋自三權鼎立之說出,以國會立法,以法官司法,以政府行政,而人主總之,立定憲法,同受治焉。 人主尊為神聖,不受責任,而政府代之……”
“放肆!”站在王財身邊的徐壽眼見皇上臉色越來越不善,趕緊跳出來制止道,“你個無知小民,怎麼知道皇上治天下之雄心?妄談時政,卻又怎知朝廷的難處?書生誤國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王財看了一眼這位勇敢的年青人,搖了搖頭道:“你說的道理都是一串串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所謂民主政治與帝國國情的結合?我想你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我問你,江南各省都有議政院,你有沒有被老百姓選為議員呢?”
“沒有!無知小民哪裡知道議會民主的重要意義!”年青人一臉的不肖,“他們眼中只有好處,誰給他們好處,他們就投誰的票,毫無國家民族的責任心。 ”
王財皺了皺眉頭道:“這不正是問題所在嗎?你回去好好想想,民主不是貴族遊戲,也不是你這種有抱負青年的遊戲,他是屬於全體國民的,你的理論連身邊的父老鄉親都沒有辦法接受,又怎麼指望朝廷接受呢?等到有一天你的名字出現在議員名單上時,朕會和你再討論這個問題。 ”說完王財擺手制止了還想說什麼的年青人,轉頭對那個老者說,“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跑來見朕,足見你心中還是有朝廷的,但是有更好的方式你為什麼不去用呢?去參加議政院選舉,如果你的思想能夠被老百姓接受,那他們就會支援你,當上議員後,你才能影響更多的人,包括朕!”
第225章:私仇舊恨
第225章:私仇舊恨
第225章:私仇舊恨
把兩個人送走之後,王財一直在想個問題,既然朝廷明令這些不同政見的人可以透過參加議政院選舉的辦法來宣傳自己的見解,那他們為什麼還是喜歡越級來吵呢?剛才的兩夥人雖然想法上有錯誤,但是不能否認他們都是一心希望國家富強的,相對於那些對國事不聞不問的人要好的多了,但還是那句話“好心,方法卻錯了”,朝廷不可能因為幾個書生吵著要改革就開始搞改革,直有到大多數民眾希望朝廷變革後,變革才能順應民心,才更有可能獲得成功,否則即使朝廷改革,那權力又會落入少數人的手中,改與不改都是一個樣。 王財嘆了口氣,也許現在他所做的事情並不是被人所理解,但是數十年後,也許時間會證明他是對的。
正在王財因為剛才的不快,準備擺駕回行轅的時候,禁衛軍士兵騎著快馬飛奔而來,離皇上還有百步左右的時候猛的一拉僵繩,戰馬長嘶一聲立起,士兵跳下馬來,緩緩的牽著馬走到皇帝面前,單膝跪下,雙手呈上一份緊急公文,口中道:“皇上,西南緊急軍報!”
周圍的大臣頗覺意外,西南能有什麼事情?一時間議論紛紛,只有王財不會聲色的接過軍報仔細一看,原來從緬甸經雲南撤回國的曾國荃果真與石達開舊部發生了衝突。
一個多月前,接到朝廷軍令的曾國荃馬上把當地軍、政事務全部移交給高建國、李秀成兩人後。 三天之後便全軍拔營北歸。 說實話曾國荃寧可走藏南也不願意按照朝廷指定地雲南回國,他非常清楚,雲南那是長毛的地盤,雖然現在大家都降了朝廷,但湘軍與長毛的血海深仇是一輩子都解不開的死結,自己屬下哪個軍官身上沒有揹著幾條人命?可以說近三分之一計程車兵家中都有親人死在長毛手中,這要是一入雲南。 那與孤軍涉險入敵境沒有什麼區別,雙方稍有摩擦就可能擦槍走火。 到時候恐怕自己擔不了這個責任。 而接到迎接曾軍回國命令的石達開也是莫名其妙,在他看來自己的手下與湘軍那真是不共戴天,一輩子老死不相往來已經是最好地結局了,朝廷為什麼還要多生事端?從雲南走的確省時省力,但是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肯定就是震動兩湖、西南地大事,只怕朝廷也不好收拾。
但儘管曾國荃與石達開兩人都對朝廷的命令非常不理解。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上奏提出異意,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自己乃是降將身份,對於朝廷的軍令出言反對已經是令人起疑,拿出的理由又是上不了檯面的私仇舊恨,別說朝廷未必會同意,就算同意了,也平白讓對方看笑話。 因此他們兩人都一再交待屬下剋制,無論對方如何刁難都必須好生對待。 甚至他們都下了死命令,誰妄動生事,就砍誰的腦袋!
既然雙方都極力避免衝突,那事情原本是可以朝著好地方向發展,甚至以此為契機化解兩湖湘軍與西南太平軍舊部之間矛盾,但是往往天不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