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這長州府的劉明也不錯。”
“你說的是長州府的府臺?”
“正是!”
“可沒瞧出來。”
“這鄭福諾要打仗,沒他劉明做後備,他拿什麼打?”
“打仗還需要這樣的後備,為弟我還以為都是鄭福諾將軍一個人全部擺平。”
“珏弟呀,珏弟你還真是,對了,這四月不是暖和,是太熱了,你還不打算動身去雲州呀?”
孟夏才發覺不經意就四月了,卻聽賀中玉很無賴地道:“那方仕隱不是也出兵了。”
“難不成你打算讓方仕隱把閨女送到你身邊呀,你還真是的。。。”
“那阿兄你呢,你做什麼打算?”
“我和你可不同,你是已成親,我是未成親,不過我把成親的日子已經定好了,定在四月十五,所以阿兄我打算四月十五去迎接新人。”
“四月十五是個什麼好日子?”賀中珏漫不經心地問,病態男子便道,“找人算過,上上的黃道吉日。”
“阿兄定了日子,肯定是錯不了,那我四月十五與阿兄結伴一道去。”
孟夏一聽賀中珏把迎二小姐的日子定下來,心更緊,再一算日子,也就不到十日的時間了,只聽病態男子有幾分為難地道:“這。。。這種事也需要結伴的?”
“都是兄弟,結個伴除了熱鬧,還有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病態男子嘆了口氣,又與賀中珏胡說幾句,便起身告辭了,孟夏忙躲到門邊,她現在越發不喜歡這個病態男子,總是不停地引誘、逼迫賀中珏與二小姐團聚,又或者說是逼賀中珏去雲州。孟夏是被綠蕉一聲“夫人”給喚醒的,綠蕉這聲音小,所以屋裡的人都聽見了,賀中珏有幾分惱怒地道:“什麼人在外面聒噪?”
綠蕉趕緊跪下道:“綠蕉看見夫人站在門口,沒想到打擾二爺和大爺談事了。”
賀中珏走出來,抽手就給了孟夏一巴掌,再一抬腳把綠蕉踢個四腳朝天道:“沒見二爺和你們大爺在屋裡談的都是頭等大事,居然敢在這裡聽壁角,你們還反了,跪那邊去,中午不許吃飯!”
病態男子也走出來道:“珏弟,兩個不懂事的女人,算了吧!”
“阿兄,這群女人平日就會爭風吃醋,到了我和你談事,她們都偷聽的地步了,這樣都不處罰,以後為弟這房子怕片瓦不存。”
綠蕉紅著眼,沒動,孟夏捂著臉走到賀中珏指的地方跪了下來,賀中珏立刻又給了綠蕉一腳道:“你還反了不成。”
綠蕉才哭哭啼啼爬了起來,跪到孟夏身邊。
四月的中午,日頭絕對算得上毒辣,綠蕉覺得冤枉,剛開始還挺有怨氣用眼睛恨孟夏的,但那日頭一曬,眼神也就萎了,顯得更可憐了。
那桃櫻、鳳琴聽到賀中珏罵人的聲音,興高采烈走了出來,倚著堂屋門前不多的那截欄杆嗑著瓜子,興災樂禍地抗兌著兩人:“哎喲,今日真是稀奇了。。。”兩人話聲音還未落,賀中珏一瞪眼,兩人就悻悻地收瓜子走人了。
病態男子就笑著道:“珏弟威嚴起來還是頂威嚴的嗎,這麼兩個嬌滴滴的人兒,你捨得?”
“阿兄,怎麼為弟倒覺得象你捨不得一樣。”
“胡說八道,這話要是傳出去了,唾沫都可以淹死我們。”
賀中珏哈哈大笑起來,與病態男子胡侃一陣,病態男子走了,賀中珏才道:“都起來吧!”
那綠蕉一邊爬起來一邊道:“二爺,綠蕉冤枉。”
孟夏沒有說話,起來就往自己的耳房走,聽到賀中珏不滿地道:“怎麼覺得二爺冤枉了你,繼續跪著去,什麼時候知道錯了,再起來。。。”
孟夏聽見綠蕉“啊”了一聲,她剛一進屋,賀中珏就進來了,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孟夏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賀中珏忙用和給孟夏把眼淚擦去道:“夏,不哭,這些天,你男人得空些,咱們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哭不是因為挨罰,而是因為聽到賀中珏要去與二小姐團聚,她已經安慰過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但日子臨近了,她還是難過,非常地難過,只是自己在黯然傷神,那賀中珏突然說出“做生孩子”的話來,還沒來得及拒絕,賀中珏一伸手就把她扛到肩上,扔到床上。
孟夏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賀中珏見了用嘴唇慢慢在吸吮著孟夏的臉,然後說了一句:“從明兒起,在家安心地等你男人回來做生孩子的事,再敢穿件男人的衣服出門,打斷腿!”說完一伸手就把孟夏從衣服裡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