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好過,一連六枚地對空導彈拔地而起,兩架b…52的報警器頓時鬼哭狼嚎,一架閃得略慢一點,馬上被三枚導彈大卸八塊,變成漫天火雨,另一架成功規避,卻還是捱了重重一擊,被近炸的導彈碎片打得冒起滾滾濃煙,歪歪扭扭的栽向遠方。
霍希爾中將根本不在乎有多少架b…52被擊落,又不是因陀羅的戰機,心疼什麼?b…52還沒有走,他的炮兵群又開始發威了,成群的炮彈密似飛蝗,把半邊天都給打成了火紅色。隆隆爆炸聲震裂耳膜,團團煙焰怒放開來,份外的刺眼。這一次的炮火準備空前的猛烈,而且投入的兵力也空前的多,預備隊都壓上了。如此猛烈的炮火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對著黑色閃電旅集結的地域傾洩,恨不得將他們炸成灰!當炮擊終於停止後,因陀羅人吃驚的發現整個233高地都被濃煙烈火徹底的淹沒,彷彿已經不存在了!
然而即便是這樣,因陀羅人在進攻的時候還是
遇上了極頑強的抵抗,稠密的火力從一個個彈坑中傾洩而出,像死神大爺手中的鐮刀一樣將因陀羅士兵一叢叢的割倒。經過漫長的拉鋸戰,233高地上的工事群基本被打平了,黑色閃電旅計程車兵三三兩兩的躲在彈坑裡架起機槍,一個個彈坑構成了一道道防線,讓霍希爾中將撞得頭破血流。然而形勢正在不斷惡化,正面戰不動黑色閃電旅,因陀羅人就加大了其他方向的進攻力度,利用數量上的巨大優勢將巴軍防線一道道的輾平。因陀羅一支特種部隊甚至混水摸魚,打掉了巴軍守衛烏里重鎮南面的一個主力團團部,團長以下三十餘名軍官和警衛無一倖免,該團當即崩潰,一個營投降,一個營幾乎全軍覆沒,其餘的逃離了陣地。巴軍苦苦支撐的防線被撕開了一個大缺口,西線北叢集在這裡發力,足足兩個師的兵力蜂擁而上,將缺口撕得更大一些。
巴軍大驚失色,擠出最後一點精血,派出一個小團試圖將缺口堵住,然而哪裡堵塞得住?這個小團還在半路上就遭到因陀羅空軍和炮兵恐怖的火力覆蓋,血肉橫飛,重武器損失殆盡。
第五軍軍長眼看著因陀羅人席捲一個個陣地,越來越多的巴軍潰退下來,面部肌肉直抽搐。他知道,仗打到這個份上,烏里戰役怕是要輸掉了,巴軍奪取烏里重鎮還不到半個月,又將失去這一軍事重鎮,這讓他在感情上難以接受,更讓伊斯蘭堡難以接受。誰也沒有想到,良好的局面轉眼間來了個大逆轉,攻守一夜之間易勢,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巴基斯坦還要重溫一遍被肢解的噩夢?
“組織所有後勤人員,給我頂上去!實在不夠,就把我的警衛營也派上去,一定要頂住異教徒的攻勢!”軍長在咆哮,“讓憲兵攔截所有潰逃計程車兵,將他們送回陣地上去,違令者以軍法論處!”
不用軍長下令,憲兵早就行動起來,在守軍後面架起了機槍,用密集的子彈將逃兵趕回陣地上去。他們當中有人成功了,敗兵攝於憲兵的威嚴,不得不返身衝向因陀羅人,然後消失在成排怒放開來的煙焰中。更多的憲兵卻被無視,機槍打得彈殼飛跳,敗兵卻成群的湧來,一個彈匣打完,來不及更換就被無數雙野戰靴子狠狠的踩了過去,最終筋斷骨折,口鼻出血,被活活踩死,甚至被敗兵亂槍打死。潰敗之勢竟然如同高山上滾雪球,不可阻擋!
“你妹子的阿三,放馬過來啊!”
柳哲現在跟一名普通步兵沒有區別了,指揮部被炸塌,全靠單兵電臺指揮,於是他帶著電臺跑到了前線,操縱著一挺高平兩用重機槍朝漫山遍野
的衝過來的因陀羅人猛烈掃射,一邊掃射一連連下達命令,有條不絮,在他那準確得堪稱變態的掃射下,因陀羅步兵的中間彷彿挖開了一口口血色噴泉,一團團血霧噴濺而出,一個個鮮活的軀體被子彈打得支離破碎,血肉模糊。通訊兵佩服得要命,真不知道少將是怎麼練出這麼好的槍法的。他不知道,當年在安南,快速反應旅用車載重機槍對付不知道是真投降還是詐降的安南兵,每一名機槍手掃人都掃上癮了,據說光是柳哲就掃掉了至少兩百名安南猴子!拿活人練出來的槍法,能不好嗎!只要槍口迸出火舌,必然有至少一名因陀羅士兵中彈倒下,很快,通訊兵就發現他們被屍體包圍了!他對柳哲佩服得五體投地:“師長你太厲害了!”
柳哲哼了一聲:“這個算什麼?當年在貝蘭打防禦戰的時候,打得最兇的一天,光是我就打出去了十幾萬發子彈,光是在我的射界內就倒下了四百多名敵人!”
一天內撂倒了好幾百!通訊兵為之咋舌,實在難以想像一天內幹掉好幾百人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