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雅加達城裡投了兩千四百噸新炸彈舊炸彈,用無人機往雅加達城裡澆了一千多噸汽油,這還叫少?那得炸成什麼樣子你老人家才算滿意?要不要來幾枚一千噸級核炮彈?
兩千多噸燃燒彈,一千多噸汽油的威力是極其驚人的,別說城裡人,就連呆在港口的快速反應師也被熱浪逼得一退再退,根本就站不住腳。爪窪軍隊發動了空前兇
猛的衝擊:被大火緊追不放的爪窪士兵扔掉了礙事的武器,狂呼大喊著兩片腳掌上下翻飛,朝有防火帶保護的港口猛衝過來,企圖逃出生天!滾動的人流淹沒了大地,那一張張被燻得漆黑卻掩飾不了對死亡的恐懼的臉,那一陣陣哭喊聲慘叫聲,足以讓石人動容。這也可以算是衝擊,但是不能算是進攻,已經沒有人有心思去進攻快速反應師的防線,他們只想逃到港口,跳進大海以擺脫那可怕的熱浪罷了。
可惜,他們的對手是打定主意要將他們趕盡殺絕,一個不留。看到人潮滾滾而來,快速反應師連一點同情都欠奉,高平兩用重機槍、二十毫米機關炮、107毫米火箭炮,甚至高射炮,一件件殺人利哭火力全開,在通往港口的一切路線上打出一道密不透風的彈幕,撞進這道彈幕的爪窪人不分軍民,在不到一秒鐘內就被打得粉碎,每一梭子彈掃過去,都要濺起一陣血雨。逃生的人群成了撲火的飛蛾,一片片的倒下,在沉沉呼嘯的金屬風暴中支離破血,屍體堆成一座座丘陵,擋住了逃生的道路,數以萬計計程車兵只有被活活燒死的份。
這不是戰爭,而是一邊倒的大屠殺。打從二戰結束之後,就沒有哪座城市遭受過如此可怕的浩劫了。
感謝衛星技術的飛速發展,發生在雅加達的一切幾乎是同步轉播到全世界每一個發達城市。北京、上海、香港、東京、巴黎、倫敦、華盛頓、紐約、莫斯科、柏林······數以千萬計的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呆坐在電視機前面,面無人色。無數政治家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背脊陣陣發涼,齊齊在心裡發出一聲驚呼:“我的上帝,那個柳哲分明就是白起轉世嘛!”一向愛拿華國威脅論說事的傢伙現在整齊劃一的閉上了嘴巴,現在再也沒有華國威脅論這一說法,黃禍已經降臨,大家還是自求多福吧。
一大幫自從排華事件爆發以來就一直對著華國指手劃腳喋喋不休的人權組織現在也全部閉上了嘴巴。不是他們不想管,而是不敢管,人權高於主權這句話只對那些連高射機槍都沒幾挺的國家有用,要不然,希特勒將歐洲猶太人殺得只剩下二分之一的時候怎麼沒見一個人權組織出來抗議,對老希提出訴訟?正如柳哲所說:“如果我們誤傷一名爪窪平民,他們會跳起來破口大罵;如果我們炸死一百名平民,他們會將相關人等送寂海牙法庭;但如果我們屠盡雅加達全城,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在北京國防部,一大批將領盯著螢幕,神色要多古怪有多古怪,讚許者有之,肯定者有之,厭惡者有之,憤怒者有之,
深思者的之;
在中南海,幾位國家領導人同樣也在看著,他們的反應是這樣的:
經濟部長扳著手指頭計算:“這······這樣一場大轟炸下來,這座城市算是完蛋了吧,就算不完蛋,經濟水平也被打回一百年前了,甚至還不如荷蘭殖民統治時代了!”
外交部長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活該!叫你們排華屠華!”
總理一臉無奈:“那個只要結果不顧後果的屠夫,我就知道將他放出去會有大麻煩,我就知道將他放出去會有大麻煩!”
國家人口統計局局長遲疑的說:“炸得這麼狠,死傷怎麼說也在三十萬以上了吧?”別說,這個數字還真的很接愛,專業人士就是牛啊。
國防部長略略點頭:“幹得不錯。照這樣打下去,就算最終我們不得不從爪窪撤退,爪窪人也將元氣大傷,一百年都別想恢復過來了。”
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
哭也罷,罵也罷,對於雅加達來說都是於事無補。這座城市所遭受的空前浩劫不會因為人的意志而轉移的。古老的哥特式建築,莊嚴的天主教教堂,華麗的清真寺,還有眾多名勝古蹟,這些都是雅加達凝聚的歷史,然而在柳哲眼裡,不過是一些可能為敵軍提供掩護的建築物罷了。在燃燒彈爆炸捲起的沖天煙焰中,在火箭彈落下的雷霆萬鈞中,這些歷史悠久的建築物支離破碎,蕩然無存。柳哲導演的恐怖大作是如此的可怕,以至於雅加達眾多的文物古蹟幾乎全數毀在他手裡。雅加達政府一名高官在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悲憤的說:“如果要列舉那個屠夫的罪行,我真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