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要命的向後一頂,那名黑瘦軍警怪叫一聲,m…16步槍失手掉落,接著脖子一涼,他甚至沒有看到丁香是怎麼出手的,脖子就被軍用匕首劃開一道長達十一厘米的傷口,渾身血液以每秒鐘七十毫升的速度狂噴而出,將好幾個人淋成了血人。與此同時,李潔腳起鞋落,重重的踏在那個假搜身之名想佔她便宜的軍警腳尖,軍用皮靴踩在腳上是什麼感覺?那傢伙疼得嚎叫一聲,要不是李潔還踩著不放,他肯定要一蹦三尺高。這一腳下去,那隻猴子的腳掌只怕要粉碎性骨折了,最讓那名軍警痛苦不堪的是,李潔仍然不打算放過他,踩著他痛腳不放不說,還狠狠一肘打在他下巴,直接打暈過去,倒在地上不動了,李潔搶過他的步槍,朝那兩個下意識的將槍口指
向他的軍警扣動扳機。
砰!
一名軍警左眼迸出一道血線,一頭栽倒。
噗!
另一名軍警的眉心被一把沾血的軍用匕首洞穿,腦袋不由自主的向後一揚,倒了下去。
李潔憤怒地瞪著那個半死不活的軍警,又一腳踩下去,那傢伙慘叫一聲,痛得醒了過來。李潔寒聲說:“想佔我便宜?我看你是活膩了!想知道我是怎麼放倒你的嗎?”
那個傻逼居然點頭。
李潔一腳踩在他的褲襠上:“告訴你了我還怎麼混!”
看著四名全副武裝的軍警轉眼間就報銷了三個,最後一個三大件給踩成一團肉呢,疼得平地彈起一尺多高,再落在地上繃成一張弓,一動不動了,那些爪窪土著無不感到小腹隱隱作痛;再看看那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手裡壓滿子彈的m…16步槍,暴徒們都傻眼了。大家連夜跑出來又燒又殺,無非就是想搶點錢殺幾個人,玩幾個女人,好發洩一下對現實的不滿罷了,反正華人殺了也是白殺,搶了也是白搶,既然大家都在搶都在殺,憑什麼我就不能這樣做?他們是自私,他們是懶得要命,他們是蠻不講理,但並不意味著他們蠢到拿著一把小匕首向兩名手持自動步槍的女煞星叫板的地步!眼看著槍口指向這邊了,說不怕那絕對是騙人的,不知道誰大叫一聲:“快跑啊!”轟的一下,上百名暴徒兩片腳掌上下翻飛,以百米飛人見了都會瞠目結舌自嘆不如的速度飛也似的逃跑,動作幅度之大,腳跟都打到後腦勺了。好幾個倒黴蛋被撞倒,還在掙扎著想站起來,無數雙大腳就狠狠的踩到了他們頭上,胸口,肚子,甚至襠部,踩得他們渾身骨頭啪啪作響,踩得他們口鼻出血,踩得他們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丁香和李潔沒有開槍,子彈不多,沒必要在這幫垃圾身上浪費。即便是這樣,絕處逢生的華人也看呆了,他們處處仰人鼻息,小心翼翼的活了半輩子,什麼時候見過如此膽大包天的人物?殺暴徒像殺雞,襲殺軍警也像捏死一隻螞蟻,這兩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來歷?丁香厲聲對他們說:“還不快跑?要是暴徒再來,你們還指望誰來救你們!?”
本就驚恐萬狀的華人被喝醒了,匆匆說了一聲謝謝後各自逃難去了,很快就走得一乾二淨。李潔和丁香從容打掃戰場,將軍警身上的裝備一掃而空。那頭盔質量是差了點,但聊勝於無,至於防彈衣,一件也沒有,丁香也沒指望爪窪能富到可以為軍警配備防彈衣,只是將他們身上的彈藥拿了個
精光,至於迷彩服,幾個畜生穿過的,她和李潔都不想碰。
每名軍警都只帶了三個彈匣,一共十二個彈匣,手雷什麼的一枚都沒有。丁香和李潔平分了彈藥,李潔問:“現在我們怎麼辦?”
丁香說:“先去接應那三個活寶,跟他們會合後再想辦法搞一部電臺跟炎龍島聯絡,告訴他們這裡發生了什麼,爭取得到他們的支援。”
李潔說:“炎龍軍團的調動必須得到中央的批准,一來二去要花費很多時間,這段時間恐怕很難熬。”
丁香說:“跟軍團聯絡上之後,我們就想辦法跟本地黑幫聯手······聽說雅加達有好幾個黑幫手裡有大量軍火,而且樂於幫助華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只要能跟這些地頭蛇聯絡······”俏麗的臉露出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冷笑,“我們馬上就會讓這幫還沒有開化的猴子知道什麼叫城市游擊戰,知道什麼叫恐怖襲擊!今晚華人所流的每一滴血都會被清算,他們一個也跑不掉!”
一個弱弱的聲音插了進來:“帶上我好不好?”是那個華人女子,她沒有走,鼓足勇氣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可以斷定,你們絕對不是普通人!現在整個雅加達都瘋了,哪裡都不安全,我能依靠的,只有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