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的鐵管。一家家商鋪被大火吞沒,一些華人在被打得遍體鱗傷後被土著人狂笑著推進火海中活活燒死,熊熊火光之下,爪窪人面目猙獰,揮舞著砍刀追砍來不及逃跑的華人,華人紛紛倒在血泊之中,他們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暴虐殺華人婦女,華人的慘叫聲和哭喊聲和他們的狂笑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響徹雅加達的夜空,這座城市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人間地獄!
我們目瞪口呆的看著原本繁華的商業街變成殺人場,看著爪窪土著用摩托車拖著華人在大街上呼嘯而過,在街道上犁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路來,看著一些爪窪婦女從死去的華人屍體上剜出心髒張口就咬······我們都被震驚了。很難想像這野蠻血腥到極點的一幕幕是發生在早已脫離矇昧的今天,這幫兩眼發紅見人就殺的爪窪人,跟野獸有什麼區別?為什麼要這樣做?那些被他們追在後面砍殺的華人早就加入了爪窪國籍,他們也是爪窪的公民啊!
幾名爪窪暴徒獰笑著朝我們圍了過來。那個剛剛逃過一場可怕的厄運的女孩嚇得差點癱倒在地,帶著哭腔說:“完了······他們又來殺我們了······誰來救救我們啊······”
我問丁香:“怎麼辦?”
丁香咬牙說:“還能怎麼辦?難道我們能見死不救,任由他們肆意屠殺不成!”
一個包著紅頭巾的爪窪猴子怪叫:“這幾個妞長得真漂亮,我們的福運到了!大家上啊,把那幾個華國豬宰了,然後輪著————”話說到這裡,他就聽到了自己咽喉軟骨被擊碎時發出的悶響,眼球都凸了出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丁香————他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被丁香一肘擊在咽喉,當場喪命。丁香面帶煞氣,在軍隊裡刻苦練習並在戰場上經過實戰考驗的格殺術毫無保留的使了出來,一時間,圍上來的暴徒慘叫連連,一分鐘不到就倒下了七八個,都是一擊斃命。暴徒駭然,連連後退。
小廣西用腳尖勾起一把巴冷刀隨手揮舞幾下,挺勉強的點了一下頭:“還成,這鋼火,砍死十幾個猴子都不會捲刃,湊合著用吧。”山東則撿起一把巴掌寬兩尺長的砍刀,看著上面還冒著熱氣的血跡,這個憨厚的大漢也露出了駭人的殺氣,說:“老大,你帶她們先逃,回飯店把我們的傢伙拿過來,咱們跟他們好好的幹上一
場!媽的,老子殺戮的慾望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強烈過!”
我看了看黑壓壓的圍上來的暴徒,少說也有上百人了,而且隨著暴亂蔓延,暴徒會越來越多,沒有武器,我們再能打最終也只能被他們砍成肉醬。我對丁香說:“你帶她們兩個先走,我們留在這裡擋一擋,拿到武器再來接應我們。”
丁香也不多說,變戲法似的拔出兩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拋了一把給我,說:“小心點,不要受傷了。”
我冷笑:“要是能讓這群猴子傷了,我也沒臉在部隊裡混了!”
丁香扶起那個嚇傻了的女孩子,低喝一聲:“不想死的就跟我走!”拉著她和李潔快步離開,暴徒們發出一聲憤怒的叫聲,他們已經將這三個女孩子視為口中美食,居然讓她們逃走了,當然很不滿。有人怪叫:“這幫華國豬也才三個人而已,我們這麼多人,踩都能將他們踩死!”
馬上有人介面:“對啊,我們怕什麼?一起上,砍死這幾頭華國豬,再玩死那幾個婊子————”一道寒光封殺了他那充滿煽動力的話語,我的匕首脫手射出,劃過十幾米之遙的距離釘入那張臭嘴,再帶著血從後腦勺冒出一截來。挨這一刀,他活肯定是活不成了,但一時半刻也死不了,倒在地上像吃了老鼠藥的野狗一樣滿地打滾掙扎,半天才能挺屍,這就是他侮辱我們必須付出的代價!
暴徒們再次嚇了一大跳,小廣西獰笑一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居然一馬當先衝向下意識後退的暴徒,巴冷刀呼呼帶風橫砍直劈,刀刀都往咽喉招呼,每一道刀光閃過都要帶出彪鮮血,血沫飛濺中,暴徒紛紛倒下,每砍倒一個,他都要怒罵一聲:“操你媽,我讓你們排華,我讓你們屠殺華人!你們不是很喜歡殺人嗎?現在我就送上門來讓你們殺,怎麼樣,你們殺得爽不爽啊?爽歪了吧?我去你媽的!今天你們要是幹不死我,我就乾死你們全家!”山東則沒有這麼多廢話,那把又厚又重的砍刀掄得像一陣風,幾刀下去,兩顆人頭就飛了起來,噴起一陣血雨。我從那個倒黴蛋嘴裡拔出匕首,也衝進那幫欺軟怕硬的雜碎中間大開殺戒,這幫傢伙的暴行讓我們憤怒之極,將不得對平民使用軍事手段這條紀律拋到了九宵雲外,什麼殺招都毫無顧慮的使了出來,恨不得將這